; 饶是如此,马鲁的头脑却仍还是有一丝清楚的。
“哈哈,将军,许是你多日未曾饮酒,更兼伤势未愈,故而酒量稍减了些吧!”
仍是那酒喝得最少的亲卫,边扶着他走,边打趣着他。
“对对,将军,应是此理呢!”
小顾也只五分醉,自然是神清目明,出言相和。
“你,你们说,那,那前面有几棵树?”
马鲁自己知自己事,知道今日这酒肯定是上头了,但残存的清醒仍让他不失时机地跟兄弟们开着玩笑。而实际上,他确实看那棵树都有了重影。
“哈哈,将军,何来几棵?”
小顾不由地乐起来。
“好了,别笑话将军了,等会儿回屋了,让将军好生歇息歇息,伤口那里,也请医官再来小敷一下。”
一直没出声的那个亲卫,此时才出言打断了他们。
“哈哈,些,些许个小伤,不,不碍事的,走,走!”
马鲁一听,却是逞醉大笑。
笑得令小顾四人是相顾一看,均无可奈何之极。
不过,四人亦想到,这总归是难得的放松时光。毕竟,这一路打过来,哪一回不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今日能短暂的歇下来,自该好好珍惜。而人生快意,少了酒,更是不行呢!
此际,已近申时,幽阳在冷风中显得尤其无力。马鲁在亲卫的左右相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渐渐上头的酒意,终让他在跨进大门的那一刻,转变成了无法抗拒的睡意。
鼾声渐起,四人将马鲁抬上了床,喝得稍多的小顾与另一名亲卫,也有些支撑不住,摆摆手,示意自己须先歇息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