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韦武,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像上回那般精心布置,都让柳少南等走脱了,这一回,想再使他们尽入彀中,只怕不易实现。
“嗯,实是如此啊!但不管是谁,敢对我韦武下手,我都不会轻饶了他。师弟这一刀之仇,他日我必将加倍奉还!”
韦武点点头,忧情稍解。
以他的判断,这一刀,多半不是出自柳少南之手。然这一刀,亦显然可看出,下手之人,刀法精奇,稳准狠处,实已至江湖一流。而凭他对江湖上刀法名家的了解,竟是一时间想不到会是谁。
“武哥,想多了也无益,你给达弟输了半天真气,也已累了,不如先歇息一下吧!”
花姐眼见韦武确有几分疲累,也便打住了话头。
“也好,我再歇息一会儿,你便辛苦些,给师弟喂些汤药,以师弟的内力和体魄,定能熬得过这生死关。”
韦武说着,又心疼地看了眼双目紧闭的袁达。
袁达现在的状态,确已至生死关头。他内力精深,故而保得一息尚存,而意念里,亦是在为一线生机苦苦支撑。他隐隐听得韦武夫妇的对话,却实是羸弱不堪,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盘陀大师座下最得意的几名弟子之一,内功根基深厚,更明白自己的状况,除有高手为自己输入真气续命和服以汤药之外,还须有顽强的求生意念,且须收拢起内里仅存的微弱真气,顺其自然,由之在体内游走,如此,或能渐渐地聚得生气,从鬼门关上逃回来。
故,听着韦武夫妇的诸般疑惑,他只得敛起心神,不为所扰,以免真气一散,小命便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