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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失利,责任又岂在你马将军一人?”
桂云铮却是一笑,双手扶起马俊。
“亦是本王我低估了这宁侯的胆量了!”
这话,算是桂云铮再次给马俊下了台阶。
虽说军法无情,可桂云铮却不是冷血无情之人。马俊和王昌之失,固然不甚应该,可动不动就让属下掉脑袋,实在也不是个好办法。再说,马俊与王昌本都是朝廷降将,没有开门揖盗,投向旧主,便已见其忠心。如是因为此次失利,便大动干戈,追究二人责任,那后患才叫真的无穷也!
“宁侯既有巩义,又有重兵紧守虎牢关,着实不易破之。不过,我等也必不让他好过呢!马将军,本王再予你精兵四万,虎将几员,给我牢牢地牵制住敌军,算是允你藉此将功折罪,你看如何?”
桂云铮心有定计,笑道。
“那还有甚好说的,末将领命!”
马俊闻之大喜,又复折身欲拜。
要知道,换了别人,今日他马俊多半人头不保,但桂云铮眼界既远,胸襟也广阔,自然不会在此事上过于计较。
就这样,桂云铮另调来秦天赐和凤东山助于马俊,带着四万兵马,不几日后再次向巩义开拔。
只不过,新就任的曹元将军,却让马俊纵然士气如虹,仍是没法攻破巩义。
当然,桂云铮临行前早已有所嘱咐,便是要马俊三人,能破则破,不能破,则必须让敌军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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