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他们的身体较之神躯更为低阶的特征。
可今日,她的手中捏着两枚橙黄色的杏仁果脯,些许糖霜粘在了她的手心里,她也学着青崖的样子十分不着相地伸出舌头在掌心舔了几下,作为神明的条例早已被抛之脑后。
因为,这种东西真的很甜,很好吃。
“别吃太多了,不然就会腻了,可得留着肚子回家吃饭才是。”
青崖用手背擦去了女妭嘴角沾着的糖霜,带着她继续在西市中闲逛。
栖霞府,窗台前的花盆中栽着几株赤红色的小草,像是一束火焰般正在燃烧,此时的房间里冬季的寒冷被驱赶在外,在火焰草的作用下,温暖如春。
“那次,我带着他第一次入宫,他便以一己之力,打败了从未有过败绩的龙雀军神,后来,极乐之宴上……”
柳白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端起茶壶又将两人的茶杯斟满,继续细细地听着秋池雨讲述起这几个月来青崖在长安城里的种种事迹。
“下山一趟,徒弟,的确是长大了啊。”
采自明前的龙井带着些许江南的甘与苦,柳白鹿咽下的,是这些年来青崖不断成长的身影。
“秋姐姐,我们买了好多东西,明天要在厨房忙一天了。”
一声悦耳的欢声打破了两人的畅谈,却是花青儿和塔纳舒舒提着满满的篮子,从外采购回来了。
看见坐在秋池雨身边的柳白鹿,花青儿立刻放下了篮子,将还带着水珠的双手随意在衣服上擦了擦,快步来到了柳白鹿身前。
“弟子见过柳师叔。”
在柳白鹿面前,一向活泼的花青儿总是显得有些拘谨。
一旁的塔纳舒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花青儿对眼前之人如此恭敬,也是跟着来到柳白鹿面前,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师叔。
“柳师叔,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那个,青崖呢?”
花青儿的心里有些忐忑,明知有柳师叔在,青崖一定不会出什么事,但见不到他的人,总觉得空落落的。
柳白鹿没有回答,只是朝着花青儿身后的门口使了个眼色,还没等到转过身去,身后便传来了那再熟悉不过却又令人日思夜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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