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光,影子努力地拉长,心情忽隐忽现;
也许我此刻低着头,可月亮升起时候,他们都回家只剩下我,那时候我会抬起头。”
这一首属于对自己的写实了,在人多的时候,走在路上,我总是低着头,要么便是仰着头去看天边的风景,看西边的落日,唯独不愿平视周边,看那些寻常人家的热闹。
只有天黑的时候,一切视线都模糊了,人也稀少了,我才敢抬起头,看着月亮,暂且忘记那万家灯火、却不属于我的那份孤独。
写到夜晚,又不自觉想起了《夜闻琴萧瑟》,这首我写的有点堆砌了没发挥好,想表达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响起了萧瑟的琴声,“我”听到琴声,望着院子外的萧条,心里不免涌起多年流落江湖的苦涩,而另一位“不眠者”,早已忍不住倚栏叹息,更加重了“我”内心的愁结。
这首诗里,一共有三个对象,分别是抚琴人,不眠者,我。这三个对象彼此间并无交流,但内心的感情却在这个萧瑟的夜晚达到了相似的共鸣。
既然写到这里,便不得不再提一下我经常写的古风类,仔细回想了一下,这种风格的诗,我似乎没写出过特别好的,而且很多都堆砌得不够自然,像《漂泊》这种偶然的灵感之作,即便放到两年后的现在,依然是我写过的最好的古风之一,如“归来的斗笠把失意伪装成洒脱的诗意”这句,就属于很难得的佳句了。
另外,我有段时间似乎比较爱用叠词,像《西窗烛》中,“萧萧凉意浸湿苍苍容颜,层层惦念难抵淡淡忧愁”,还有《伊人叹》里“秋雨淅淅,砖瓦留痕,一点清冷侵入谁的愁绪,茉莉幽幽仿佛你的叹息。等庭院深深,爬满孤寂,也许你曾在那檐下等我,而我来时,只来得及看见你那封写满憔悴的绝笔”。
写的时候,我并没有刻意这样搞,可能是语感使然,觉得这样看起来可能比较对称,且适当的重复也会让人有印象,事实上效果确实是对的。
另外,在《绿水青山》那章里,当时想写几首古体试试,然后写出了《独坐》《近念》等大白话的东西,吓的我不敢再写了,这要是让格律派看见,还不得喷死?好在《近念》里最后有那么几句,还得到过同行夸奖,“天凉梦似水,山寂云厚灰,纤尘不愿染,莫问是与非。”
其实我个人觉得这两句也就是文字表面的美感,真没啥含义,我想写的东西应该是更广阔的,去追求那些人文、哲理、包括艺术的永恒性等,这些大命题都需要更直白的手法才能表现出来,所以不想走传统古诗写法,去斤斤计较,扣字眼,执拗于所谓的格律填词。
我不想知道这条路对不对,走不走得通,我只知道这就是自己想前进的方向,那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