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会得到治愈。
画里的世界和颜色,即是心里的世界和颜色,而手机,只能给我依赖,却不能拓展我的内心。某种意义上,我是下意识地被机械控制着,直到心里想要自由了,才会出来透透气,回归另一个真实的自我。
躲在暗影里的自我偶尔觉得很委屈,想要出来释放一下压力,这不难理解,所以我必须时常清理心里的垃圾,给不同的人格留下足够的空间。
所以我觉得没有人需要为虚伪这个词负责,谁不想真实地活着呢?但是我就不能,因为我没有强大到足以保护暗影里的自己,我必须在很多时候愚笨地活着,安忍不动如大地。
我不喜欢密集,不喜欢花与叶,我喜欢把笔墨涂在憨厚可爱的稻草人身上,喜欢涂抹黑夜精灵的猫头鹰,喜欢大泼墨的山水写意……从心理上出发,大概是因为那个他下意识地认识到自己的孤独,性格的扭曲,向往清净的自由。
最近的创作非常贫乏,我知道不是自己才能的问题,而是心乱了,没有用心的去感受生活,没有足够的时间用来踱步冥想和自言自语,精神自然就懈怠了。我现在非常懒,懒得运动,懒得思考,肉体上成了一头除了睡觉就是吃的某物,精神上每日沦陷在小说和游戏里,总之就是自甘堕落。
半杯水依然端坐在书桌上,几本残卷,一盒茶叶,一副眼镜……小屋里的踱步声重新响起,此夜比于昨夜,毕竟多了一些沧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