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远山云,蓝色如河那般飘逝在我的眼前,何必有人家,在空寂的烟雨里孤守?我思之若骛,梦里也总带着一缕残念,终不能安然度日。
倘若你察觉到窗外的阴郁,以及那几声熟悉的鸟啼,那么,打开厚厚的玻窗,认真发着呆,你会看见白色的细雨,听见清脆的碎落、黏结。水就是这样,什么形态,什么性质都玩的来。
而鸟儿感受到的更多,所以它们不住地叫着,无可奈何地停驻在窗前避雨,一共五只,模样很乖巧,嫩黄的小嘴,羽毛都被淋得乌黑发亮。
我也想走近自然的世界,不过这意味着,我要舍弃人类的权利,一旦无法接受人类的互相取暖,这是一件比鸟儿淋雨无家可归更加可怕的事情。
即便我们受过的伤害,也是彼此给予的,但是没关系,我们是善变的。
秋天,秋天,虽然是轮回,却也是重叠,过往的秋天已经不在,但它留给我的记忆已无法磨灭,甚至随着成长越来越厚重。时间大概并不能完整地概括我们的人生,我们心灵的悸动,既被动于这不断毁灭和重铸的世界,也作用于苍茫失落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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