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程致毫道:“好久不见,程馥珍,自从学堂之后我们似乎就没有见过了。”
红衣女子见到我道:“喂,你有点眼熟,和我一个朋友有点像。”
“在下刘,你是汪菡吧。”我说。
“真的是你!”红衣女子一激动把怀里的猫都扔了,道:“想不到许多年后竟可以再见到你……听说,你已经有家室了,对么?”
“是,也不是,现在应该算是,你呢,现在怎么样了?”我说。
汪菡有点落寞道:“我在一座寺庙禅修,时间过的好生寂寞,虽然潜心修道,有时候也会想起一些红尘旧事。”
程致毫道:“我亦有家室,只是我出身平凡,这些年既经商,也苦修笔墨,想博取一些世俗功名吧。”
程馥珍没有说什么,只是为我们轻轻叹了口气。
“难得我们聚在一起,今日一起划船游玩如何?”我提议道。
“我不行,晕船。”汪菡道。
“我也是。”程致毫和程馥珍一齐说。
“我好像也是。”我说。
“不如去我的寺庙里求签吧,那里红尘气少一些,或许能激起你们的灵感。”汪菡道。
“那就这样吧。”我们三人欣然接受。
……
过后,求完了签,我们五人又去了寺外的小摊上饮酒聊天,气氛有些冷漠,到了下午,程致毫和程馥珍都走了,汪菡看着我,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但她只是沉默的喝着酒,由于酒量不佳,又或者一心求醉,很快就趴在桌子上,这次想说的总算不自觉都说了,但是声音很糊,听不清意思。
我把她交给一位老僧,然后和环环回到了一处庭院。
时间已近傍晚,暮色越发宁和。
一个女子沏好了茶,在那里安然伫立。
她看见我,走上前微笑道:“父亲还在等你,粽子也等你来吃,今天玩的可好?”
“一切都好。”我说。
在屋子里,趁着黄色的烛光,我和家人饮茶品粽,过后我和妻子合奏了一曲,大家都尽兴了,然后去睡了。
我出于习惯,思绪仍不安分,穿好衣服走出门去,一个人在院子散步,园林的竹影,倒影在清澈的池子里。
是的,这里没有深夜的霓灯,没有ktv,没有熬夜这个概念,买醉的人虽有,也只是自叹自痛,古代的夜,每个人都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