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犹响在耳,
开始和结束,由不得你,
倒不如把一切的苦难当做熔炉,
把自己当做物外,和这熔炉拥抱。
熔炉也好,落雨也好,都只是比喻,
我是我,我不是自己,我还是我,
日复一日循环着的,
是执着、烦恼,执着……
你的名字、浅笑,
如惊鸿一现,
从我眼前掠过……
历史沉沦着,
挥墨千言写不完的厚重。
在暮色的秋雨缠绵中,
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
我想会有一个她,神色安静,
一身素装,抱着膝盖,
习惯性坐在门前青石板,
早就做好饭,望着那远山,
默默的等待天黑,等暮色中
那披蓑笠的模糊身影雨中归来。
前方是一片灰蒙的云梦,
山与水之间的不语,
月光的温柔和背井离乡,
笛声在人海中飘荡,
回忆在夜里被淋碎,
淡淡的幽香,也许曾经存在,
走过,抬头看过,默然不曾回首,
这一路的雨迹露霜,谁还记得,
活着就像一场无期的摆渡,
会有旅者戴着孤愁走过,
而心底的情愫被秋水荡漾,
被清冷的岁月流逝成信,
不知寄向何方,也不知要去哪里,
只记得你窗台那盏孤灯,
这是我心里始终藏着的暖忆。
苍茫的、沧桑的、亲切的山,
和温柔的、安静的、清澈的水,
在它们两者之间,是世间
最纯最亲切的感情,无需证明,
也不必担忧谁会忽然离开再无消息,
山守护着水,水围绕着山,
在几十几百年的时间里,
仿佛平淡到不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