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没什么远走的志向,
只是见过你的柔情,
便忘却了浮世的纷扰,
从此只想抚琴种豆。”
我本没什么远走的志向,下一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为了一个人,“我”开始策马扬鞭了,nonono,不仅没有,反而更宅了,从此只想抚琴种豆了。
实际上这首诗是站在一个浪客的视角去写的,他本没有远走的志向,但是身在江湖,只能四海为家,所以他早就在远走的路上了。
但是,见过她的柔情后,归隐山林好好生活的想法就愈发强烈了,本来一个人也害怕寂寞,四处漂泊倒也可以忍受,但自从见过她的柔情,便再也不能离开了。
这里的“她”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个地方,一种氛围,本质上是心的寄托。
还有一首《蓝色烟花》,这首最初定的名字就叫这个,但写完之后,发现里面有春秋的字眼,发现叫《春秋》似乎也行,想了想还是没改,毕竟我本来想写的就是蓝色烟花。
然后,来到我目前最后一站的巅峰之作:漫想。
《重生》,这首类似于《天边》和《在那原野的回响》的结合,都是风景和内心不断交织,色调都很丰富,情绪很硬朗。
《天边》(节选前段)
“行走在天与地之间,
我是一个匆忙的过客。
行如流沙熬死半壶思念,
飞得很远转身却是幻灭,
走的很慢皆因从不转弯。
我?自弃的流浪者,
枯待崖壁的芳香,
如炽爱明月般虔诚。
夕阳不足以使我萧瑟,
大漠杀不死一腔固执,
越寂寞的越是炙灼。
孑然无名也好,
漫野花开得任性,
从来无心赶巧,
偶尔梦邂春水潇潇,
青春才黯淡出曲调,
或感悟万物杂气,
决绝后炸为雷火……”
——
《在那原野的回响》(段落选取)
“苍穹之下,是粗糙的活着,
是枯萎、却不断重生的倔强。
在苍苍的天地和卑微的生命之间,
只有风,却让所有人听它喧嚣
……
可是时间仿佛成了一种苛责,
我行走,风催促,我停顿,风愤怒,
一切行为仿佛支离破碎,浑浑噩噩,
这样不连贯的活着,醒着或睡着,
无端挥霍的无作为,错吗,恨吗,
梦里其实见不到想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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