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恭敬迎接。
“房小姐。”
房嫒置若罔闻,面容高贵的往里走。
独自下车的丁禾神情难看的跟在后面。
古怪的是,无论是司机还是保姆,好像都对他视而不见,当成了隐形人。
进入房子,房嫒翘着二郎腿,在沙发坐下。
夫妻间没有任何交流。
对于这种情形,负责伺候的几个保姆好像见怪不怪。
一个保姆倒来美容养颜的进口燕窝,至于丁禾,完全被忽略,茶都没倒一杯。
“谁让你坐了?”
正要坐下的丁禾动作一顿,看向压根不正眼看他的正牌妻子。
他忍着怒气,房嫒不让他坐,他当真就这么站着。
“你还想怎么样?”
或许是顾及到保姆的存在,不想太丢脸,他声音都没有太大声。
样貌普通但贵气十足的房嫒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的吩咐保姆,“把搓衣板拿来。”
保姆并不惊诧,只是略带同情的瞟了眼骤然黑脸的丁禾,领命而去。
很快。
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宅子里的搓衣板拿了过来,放在了地上。
丁禾脸色阴晴不定。
“跪下。”
房嫒端着燕窝,轻声道。
“房嫒,你不要太过分。”
很难想象,此刻这个攥着双手,狼狈卑微的男人,会是那个成就斐然的金牌大律师。
“我说,让你跪下。”
“……我和小方只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所有人都只看到丁禾的成就和光芒,谁能想象他在家里会是如此地位。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代表你不想发生什么。”
翘着二郎腿就连坐姿都散发出凌人盛气的房嫒终于转头看向他。
“不愿意跪搓衣板是吧?”
丁禾抿嘴不言,维持男人最后的尊严。
“昨天不是买榴莲了吗,拿一个榴莲过来。”
话音落地,保姆看丁禾的眼神,不禁更加怜悯了。
一个估摸七八斤重的榴莲被抱了过来。
搓衣板被拿走。
丁禾面色铁青,“房嫒,你要知道,我是你丈夫!”
“然后呢?”
房嫒笑容轻薄,“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房嫒的丈夫,你觉得就凭你,能有今天的地位?丁禾,是不是觉得现在有点成就,成为了所谓知名的大律师,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开始迷失了?”
“你要是忘了,我可以提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