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束缚。
可是嫁给丁禾,就不会存在任何影响。
她不用顾及丁禾怎么想,丁禾也管不了她。
房俊笑了笑,瞟了眼给房嫒开车的高大英武的白人司机,然后和房嫒朝四合院里走。
“姐,好歹样子也是得做的,你把人带来,起码表面功夫做到了,不用挨训不是。”
房嫒心里微微有些不愉。
她选择丁禾,确实存在自己喜欢的因素,但人是会变的。
或者说,她小瞧了环境对她自己能造成的影响。
一个平民之家,和她的家庭,根本是天差地别,双方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而且家里人对她这个丈夫,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打心底,是瞧不上的。
丁禾也是一样。
从骨子里自卑,根本无法融入她的生活圈。
两个世界的悬殊不是那点喜欢可以缝合的。
久而久之,房嫒对这位合法丈夫的看法,也逐渐发生了变化,于是很少再带丁禾和家人接触。
丁禾也乐见其成。
现在房俊多次提及,就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房嫒固然在可以横行霸道,但是在这个弟弟面前,她肯定是不会发火的。
她是个女孩子,她妈也是。
虽然都姓房,但是两家在这个大家族里的分量不一样。
当然。
更重要的是。
双方的父母社会地位也不同。
她的父亲虽然扎根国企,位高权重,在普罗大众眼中,绝对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可是对于核心权贵圈,就只不过是“虚职”了。
“行,那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房嫒直接掏出手机。
前些天还在阿房宫演了出在老百姓眼中可能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的火爆大片的房俊笑着摇头:“我和他打什么。”
这哪里是小舅子对姐夫的口气。
房嫒习以为常,她之所以越来越少带丁禾和家人接触,就是觉得丢脸。
“那你扯这么多干什么。”
房嫒重新收起手机。
虽然不怎么看重那位“姐夫”,但房俊还是没怂恿房嫒离婚,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管这类闲事的人,而且上面的老爷子思想观念比较传统,很反感后辈拿婚姻当儿戏。
这也是为什么房家人都不待见丁禾,却从来没有人就两人婚姻说三道四的原因。
“听说你最近和田汾闹了点矛盾?”
房嫒问,不知不觉中,她与房俊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胳膊时不时都能碰到。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姐弟之间,好像没必要这么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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