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明明里面有宽敞舒适的待客沙发,她却视若无睹,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
作为这家私人会所真正的大老板,毫无架子的中年男人丝毫没有介意,把办公室门关上,走上前来。
“房小姐,前段时候有朋友给我带了一点老君山的银针,说是年产量也就几十斤,喝一两少一两,绝顶的好茶。我这个人比较俗气,对茶实在是不太在行,所以留着没喝,不如房小姐帮我评鉴一下,他有没有糊弄我?”
说着,他就要去柜子里去取茶。
“娄景江,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来这,不是为了喝茶的。”
巍巍京都,游龙走虎。
就算再大的人物,也不敢称自己能在这里只手遮天。
娄景江同样不敢。
可不敢归不敢,他在京都混得风生水起,其人脉手腕可想而知。
“房小姐,消消气,您交代的事,我早就派人去查了。”
娄景江没再东扯西拉。
“结果呢?已经两天了。”
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的房嫒注视着他。
很多人都得称呼一句娄老板的娄景江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办公室,却还得屈尊站着。
“房小姐,那台车已经找到了……”
“人呢?!”
房嫒立马问道,语气之迫切,溢于言表,并且裹挟着清晰的怨恨。
娄景江表面没有波澜,可是心里却微微一动。
他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通过对方的表现,恐怕事情不小。
这可是房家人啊。
还有人敢在大岁头上动土?
“车我们是找到了,可是人目前还没有。那台车是套牌车。”
娄景江歉声解释。
“等于说你是在逗我玩是吧?”
房嫒语气骤然冰冷下来。
费尽心机风险千辛万苦才爬到这个高度的娄景江依旧低声下气。
他这种人物,当然对这个社会的规则早已烂熟于心。
世界就是这样。
人一出生就会被划分出三六九等。
当然。
你可以凭借后天的努力进行改变,超越一些人,可是就算你竭尽全力,可能都比不过那些一出生就站得太高、或者处于顶点的人。
抱怨没有意义。
弱者才会抱怨,然后抱着痛苦的心情,终其一生在泥潭里打滚。
对于无法改变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接受,然后利用规则,强大自身。
会当凌绝顶不切实际。
就算联合国秘书长,也有人踩在他的头顶。
往上仰视的时候,也要学会朝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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