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说各话。
兰佩之置若罔闻,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我指的并不是被安在榕处置的那些人。”
江辰继续道。
“邹克钊和你说了什么?”
一行人走出门口,两个服务员毕恭毕敬的弯腰送行。
“他什么都没和我说。”
江辰快速道:“可是他的想法,应该和我一致。”
“什么想法?”
电梯口。
一名汉子上前一步,按下按键。
“我怀疑,株室会社内部,还有更深的内鬼没有被揪出来。”
“叮。”
电梯门打开。
兰佩之进入电梯。
“你指的是安在榕?”
紧随其后的江辰闻言,并没有任何意外。
他从来不是一个自大的人,更别提在兰佩之这样的奇女子面前。
他能想到的事,他不相信对方一点都没有察觉。
“证据呢?”
兰佩之平澹问道。
六人进入电梯。
电梯门关上,开始下行。
“没有证据。”
说这话的时候,江辰仿佛理直气壮,没有任何尴尬。
兰佩之瞥了他一眼。
“没有证据,你就能来找我,说株室会社的核心人物,是最大的内鬼?”
“邹克钊和我说,安在榕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你讲义气,想把邹克钊救出来,带回神州,可安在榕却不一样。他和邹克钊看似合作,实则在株室会社内部却是竞争关系。一山不容二虎,我要是安在榕,碰到这样的机会,一定不会放过。”
“所以呢?”
“所以安在榕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邹克钊,但是直到现在,邹克钊还安然无恙,等着法庭的二次审判。这完全不符合常理。虽然邹克钊在看守所,可是在看守所离奇死亡的人,比比皆是。”
兰佩之望着向下跳动的楼层数字。
“难道就不可能是因为我,导致安在榕没有下手。”
“如果安在榕是一个言听计从,毫无主见,也没有野心的人,你也应该不会选择他。”
江辰轻声道。
兰佩之沉默下来。
电梯内空间狭小,根本避无可避,二人的谈话,被许宽邢杰以及电梯内的另外两名汉子被迫听得清清楚楚。
不管他们内心作何感想,面对这种严重的问题,没有一人敢于插话,全部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