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来。
“先进去了。”
曹锦瑟提起脚,打算进门。
“谢谢。”
宋朝歌说了声。
“我只是不想像房老这样的老人在晚年背负骂名。”
“应该也没有人会想。”
停顿了下,曹锦瑟跨入家门。
卯兔跟了上去,连招呼都没和客人打。
是谁刚才还振振有词说留客吃饭是基本礼貌的?
宋朝歌朝继续往外走,与曹锦瑟主仆反向而行,拉开红旗车门,坐上车后,他却没有启动车子,竟然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是正月里走亲访友太过密集,所以感到疲乏吗?
“嗡嗡嗡嗡……”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震动。
宋朝歌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能够听到震动声,想必是没有睡着的。
他从裤子口袋摸出手机,看了眼来显,然后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
那头传来女声,只不过维持在一层不变的音调上。
“江辰在缅底遇到了困局,他支持的同盟军被渗透,同盟军的领袖靳主左右摇摆,随时可能反水,集团破土动工的制造厂已经被炸毁。”
这些可是新闻报道里看不到的隐秘消息。
“缅底的事务现在与我们没有任何干系。”
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以越挫越勇,但不能一意孤行。
输和赢重要,却也不重要,尤其是一场牌局眼见分出了胜负,还有什么必要再为其赔上更多的筹码。
这把牌输了,可以等重开,也可以换张赌桌,换种玩法。
房老爷子这么大的年纪能看明白的事,作为年轻人,更应该通透。
所以在被某位东瀛的盟友反水,战局一片低迷,独木难支的宋朝歌最终悬崖勒马,与缅底切割。
无往不利的赌神,也得学会接受失败。
“是缅底曾经一枚棋子主动透露的情报,在完成切割后,这些人重新找了下家,但是待遇应该没有让他们满意。”
遥控指挥的大手说撤就撤,轻而易举,可是生活在缅底效命的怎么办?
可是作为棋手,哪里会顾及棋子的死活,当一盘棋失去价值或者没有翻盘希望的时候,棋然上的棋子也就失去了意义。
“你觉得不甘心吗。”
宋朝歌轻声问。
那边安静不语,过了会,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就在电话应该中断的时候,宋朝歌忽然开口,转移了话题。
“准备安排房俊出来,和房老爷子见一面。”
安排一个囚犯出来透透气,真的不是一件难事,可那是房俊。
有些人进去很难,但进去后,出来也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