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万幸,师弟能够看出来自己和云霄双儿的截然不同、根本相反,伊绝对不合适做他的伴侣妻子,下定决心斩断……”
夏清幽突然有些儿失控了,叫道:“含韵姐姐,你就别再说感情的事情了,我很烦。”
话落人转,奔至月池九曲桥,手抚红栏杆,眼望桥下波光粼粼的月池水,双目有泪。
缓缓走来,望着夏清幽那超美痛苦的背影,杨含韵的面目不仅充满了同情怜惜,眼眸中也浮现出来了清泉,止步,柔声道:“清幽妹妹,咱们俩感情深厚,姐姐知道你因为在老家鸿心岛的那、那事,经常懊悔痛苦不已,绝口不再提情爱之事。这点姐姐非常清楚,以前也绝对不和你谈论此事,可是现在为什么改变了态度呢?唉!因为我看出来了,师弟对你有意,而外表冷漠绝情的汝对佢也并非毫无感觉……”
闻言,池边伊人毫无反应。
杨含韵的声音更柔,道:“你们俩都身具神体,师弟是神子、清幽你是神女,尔等又同在天山中,无论实力、地位、缘分、性情都十分般配,最难得的是,乃哋都对彼此有意,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姐姐才想当一回月老,牵线……”
言此,夏清幽霍然转首,泪水已经滚滚而下,泣叫道:“含韵姐姐,你就别再说了,我是一个坏女人,不配得到感情、不配得到真爱。”
微微一怔,然后杨含韵便不再说话了,只是看向夏清幽的目光更加同情怜惜。
天下第一美女挺起胸膛,望着夜空中明亮的圆月,双目不断地流下珍珠,凄苦地道:“少年荒唐,无耻肮脏,情断解脱,痛苦自取,一生懊悔,终生绝爱,吾之命也,亦是过也,咎由自取,坏女人记。”
“清幽妹妹,年少轻狂,少年风流,谁少年时期没有做过一点儿错事呢?比如说姐姐,你也十分清楚,我少年之时十分轻佻,喜欢撩人,因此惹下了无数的风流账,后遗症一直至今,时常后悔,不比你差……”
夏清幽倏然一把投入到了杨含韵的怀中,大声痛哭道:“不一样、不一样,我跟含韵姐姐你不一样,当年姐姐尽管有些儿风流,然而恪守伦理、恪守底线,绝不害人,因此依然是一个好女人。而我却是一个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当年我、我、我怎么会如此之坏?做出那等荒唐无耻的事情来?那简直就是梦魇。俺当年所做的那事,比含韵姐姐汝的所有风流韵事加起来还要坏上、无耻上十倍百倍,我对不起瑁哥哥,我是坏女人、肮脏的女人、无耻的女人,呜呜呜……”
杨含韵也不禁双目垂泪,紧紧地抱着她,道:“清幽妹妹,你别这样,当年之事不能够怪你、不能够全怪你,这都是怪那个大畜生,汝当时只是少女,少不更事、心阅不丰,他明知这一点,你可还是他的……那个大畜生怎么能够如此对你呢?真是畜生、大畜生,此事怪他,不怪你,乃无需痛苦自责……”
“不,他有错,我也有错,甚至于错得更加厉害,我是坏女人……”夏清幽泣不成声地喊道。
见她如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杨含韵只得不断地柔声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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