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斗的浩劫啦!
朱昌对此也甚感不好意思,尽管没有向泰鸣道歉,然而对待他也稍稍地客气了起来。
一个宫女依命给泰鸣端来了一张华椅。
泰鸣先向朱昌道了谢,然后方才坐下。
“如何?泰鸣长老,那些叛徒招供了没有?”
心腹长老甫一坐下,朱昌便立即迫不及待地询问了起来。
“没有?那几个长老抵死不认,说是冤枉……”
“冤枉个鬼。除了那些畜生之外,谁能够盗得走咱们三邪宗的镇宗刀法?妈的,本宗主努力修炼了好久,终于有足够的功力修炼天邪刀法了,可是我刚想修炼,天邪刀法的刀谱竟然不见了,除了三邪宗的高层之外,谁能够偷之?如今三邪宗的高层之中,便只有那几个畜生对我貌似恭敬、实则阳奉阴违。我敢打一万个赌,此事乃那些小偷窃贼所为,我有极端强烈的直觉。泰鸣,你没对那些败类动刑吗?”
“呃、呃!宗主,镇宗刀法失窃之事确实关系重大,我也依照您的命令将那几个长老给抓了起来,可是并无证据能够证明此事跟佗们有关,因此我……”
“砰!混蛋,我就知道你会碍于同僚情谊,不会对那些窃贼畜生用刑,立即将尔等给提来这里,本宗主亲自对佗们使用大刑,不怕那些败类不招供。”
朱昌宛如一头暴怒的雄狮,碎桌而起,吓得周围的宫女们纷纷躲避。
泰鸣也是吓得跌倒在地,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连忙道:“是、是,宗主,我现在就将犯人们给……”
他话未说完,突然只听外面传来了一声长笑:
“哈哈,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来了。”
伴随着笑声的,还有呐喊声和厮杀声。
闻言,殿内的朱昌和泰鸣二人浑身一激灵,如风般掠了出去。
殿外,已经杀来了七、八十人,正在与守护大殿的二十多个侍卫紧张对峙着,腥风血流,地躺多尸。
如今的三邪宗也就百多个人罢了,差不多全宗的人都在这里了。
这几十个人明显就是来造朱昌的反。
朱昌和泰鸣二人掠出,看到殿外的场面,双双一怔,然后便明白宗中不满朱昌势力者真的开始发动政变了。
而政变的领头者,更是让二人吃了一惊。
佗们都是三邪宗的长老,且原本几乎都被朱昌给下令抓入了监狱中;而唯一的非入狱长老,乃是邪君。
见到了他,朱昌双瞳一缩,冷冷地道:“邪君,你不是离开三邪宗了吗?”
邪君寒寒地道:“没错,由于不满朱昌你这个桀贼先前的胡作非为,因此本君也像其佗一些长老供奉宗人那样离开了三邪宗。吾生长在三邪宗、成才在三邪宗,已经将三邪宗给当做了是自己的家,岂会甘心离家?可是当时我不走不成了,不然非得被朱昌你这个妒贤嫉能、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