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妙的将那一摞变矮了不少的木板,又垫高到了原来的高度。
他们二人这边一切忙完,外面也传来了代表着晚餐的哨音。只不过,碍于那愈演愈烈的白毛风,这哨音也变得格外的飘忽不定。
等卫燃将三人的晚餐打回来的时候,伊霍尔也将帕宁邀请了过来,临时用木头板搭建的桌子上,也摆上了三瓶已经拧开盖子的伏特加和一瓶格外珍贵的罐头,甚至桌子中央,还有一把水果硬糖。
“你们这是准备重新过一次生日吗?”帕宁拎着自己的饭盒坐下来惊喜的问道。
“周一的时候我们就要去矿山工作了”
梅苏特微笑着解释道,“所以我们打算请你和谢尔盖老爹喝一杯,另外,谢尔盖老爹呢?他怎么没来?”
“他今晚可来不了”
帕宁一边拧开一颗水果硬糖塞进嘴里一边说道,“他下午的时候就带着玛丽娜去北边的码头送饭了,看这样的鬼天气,他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这可真是遗憾”
梅苏特说着,已经给帕宁身前的搪瓷缸子倒满了伏特加,“既然这样,就只能由你替他和伏特加喝掉了。”
“这可真是一份艰巨的工作”年轻的帕宁话音未落,已经端起了杯子,抿了老大一口。
“来吧,让我们一起干一杯!”梅苏特说着,朝卫燃和伊霍尔使了个眼色。
见状,卫燃二人也立刻坐下来,端起搪瓷杯子,和刚刚放下杯子的帕宁碰了碰。
“第一杯,就让我们敬萨满神降下的这场暴风雪吧。”卫燃道出了一句帕宁无法拒绝也不会拒绝的祝酒词。
“干杯!”帕宁话音未落,再次将还没来得及放在桌子上的搪瓷杠子凑到嘴边,灌了第二口伏特加。
“第二杯,让我们敬谢尔盖老爹和我们的朋友帕宁。”伊霍尔紧跟着说道。
“干杯!”帕宁跟着喝下了第三杯酒。
“第三杯”
梅苏特给三人的杯子依次倒满之后说道,“让我们敬友谊好了,帕宁,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记得你和维克多是49年的冬天被送到这里的,伊霍尔更早一些,他在48年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了。”帕宁打了个酒嗝,“那时候我还不是民兵呢。”
“当时我们也不在这里工作”
伊霍尔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我记得之前那片采矿场,那里的环境太恶劣了,我的很多朋友都死在那里了,他们很多都是冻死的。我在那里都被冻掉了三颗脚趾头。要不是梅苏特帮我包扎了伤口,我恐怕根本熬不过那个冬天。”
“是啊,我也记得”
帕宁灌了一口酒,一边舀起一勺土豆炖鱼塞进嘴里大嚼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那里以前是我们部落的森林,我和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