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者,他们的惨叫和哀求,是否曾让你有过哪怕一丝的忏悔。”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满嘴是血的长冢让次语无伦次的哀求着,“维克多,请放过我吧,看在我曾送.”
“看在你和你的同伴,屠杀了我那么多同胞的份上吗?”
卫燃用日语冷漠的反问道,“看在你们制造了新加坡大屠杀、马尼拉大屠杀、仰光大屠杀、瑙鲁屠杀、巴丹死亡行军、山打根死亡行军的份儿上?
又或者看在你们入侵华夏,制造金陵屠杀,使用毒气,做人体试验,奸淫掳掠的份儿上,还是看在你们自甲午战争以来,在华夏进行的154次千人以上大屠杀的份儿上?”
几乎就在卫燃说完的同时,雨果已经举起了那把武士刀,按着长冢让次的一只手,像在闸草一样,在惨叫声中,一颗接着一颗的切掉了长冢让次所有的手指头。
他每切下一根手指头,卫燃也会给长冢让次拍下一张照片,尽职尽责的记录下了他遭受的痛苦,以及脸上痛苦的表情。
“这是我在你的相册里学到的,你曾这样切掉了一个士兵的手指头,你还有印象吗?”
雨果冷漠的问道,“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那个士兵和我一样,是个摩托车急件派送员,来自澳大利亚第27步兵旅,他是个红头发的小伙子,手背上有啤酒瓶盖大小的一颗痣。”
依旧是等卫燃翻译完,雨果继续说道,“让我介绍一下,他叫艾伦,来自达尔文港。你大概就是这样切掉了他的所有手指头的吧?在一张特写里,你还削掉了他手背的皮肤不是吗?”
“会有人给我报仇的,会有人找上你们的!”长冢让次凄厉的惨叫着,诅咒着,“你们全家都会死!你们都别想活下来!”
它话音未落,雨果却已经用手里的武士刀,粗暴的削掉了长冢让次的手背,重新让他开始惨叫,一边的卫燃也再次按下了快门。
“当时艾伦也是这么叫的吧?”雨果话音未落,又一刀剁掉了长冢让次的半个手掌,“回答我,他有像你求饶吗?”
“有,有!”刚刚还一脸狠戾的长冢让次哀嚎着回应道,痛哭流涕的哀求着,挣扎着。
“在你切掉另一个士兵的手臂的时候呢?”
雨果说完不等卫燃翻译,已经站起身,一刀砍掉了长冢让次左手残缺的小臂。
得益于提前用皮带做的捆扎,这一刀下去并没有流多少血,但给长冢让次带来的疼痛,却并有得到减轻。
“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双眼赤红的雨果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摸出一个从餐厅拿来的盐罐,抓出一把食用盐糊在了伤口处用力的揉搓着,让长冢让次发出更加肆意的哀嚎。
稍微停顿了片刻,他这才走到不断挣扎蠕动的长冢让次另一侧,像刚刚一样,先剁掉了半个手掌,接着又剁掉了手臂,并且撒了一大把食盐。
而在他忙活的同时,卫燃除了忙着拍照记录,也好心的暂时解开了长冢让次膝盖上方的皮带,免得它因为供血受阻麻木进而失去最珍贵的痛感。
在一轮又一轮的惨叫中,瓦洛洛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在甲板的昏暗处重新点燃了烟斗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