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照片是卫燃拍下的,长冢让次操纵捕鲸炮的照片,另一张则是长冢让次亲自拍下的,鲸鱼跃出水面的瞬间。
“你说的没错”卫燃点了点头。
“我想毁了这些照片”卡兰说道,“让那个刽子手也尝尝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滋味!”
“需要我做什么?”卫燃痛快的问道。
“能在这里也做个定时装置吗?”卡兰追问道,“我想在我们离开之后烧了这里。”
“没问题”
卫燃痛快的应承下来,一番观察之后说道,“你去找些煤油过来,再去找两个暖壶。”
“我这就去!”卡兰说着,拔腿便跑出了房间。
“你故意弄的这么血腥的?”刚刚一直没说话的瓦洛洛直等到卡兰跑出房间这才低声问道。
“你不也是?”卫燃将话题又抛了回去。
瓦洛洛笑了笑,“我只是不想让卡兰觉得杀人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所以做的血腥一点,让他多做几天噩梦,这样总比让他变成照片里那样的恶魔要的好的多。”
瓦洛洛坐在保险箱上点燃了原本别在腰间的烟斗,“我们都是从那场战争里侥幸活下来的,我们都知道战争本来就是那么残酷,只是我们和我们的伙伴非常不幸的遇到了更加残忍的敌人罢了。
但我们只要复仇就够了,复仇并不是什么值得享受的事情,也根本不会获得快乐,那只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而已。”
说到这里,瓦洛洛信手一抛,将一样东西抛给了卫燃,“留给你做纪念吧!维克多,我的朋友,不管你失去了谁,我希望你也能冷静一些,哪怕是为了更完美的复仇,也该冷静一些。”
“它们该杀”
卫燃嘶哑着嗓子回应了一句,然后这才看向对方抛来的东西。这是一串项链,一串用蓝极乐鸟的上喙穿起来的项链,一串在不久之前,还挂在大副的脖子上的项链!
“你们部落的项链不是不会送人吗?”卫燃开着玩笑问道。
“是你击败了大副,所以它应该是你的战利品。”
瓦洛洛吧嗒着烟斗说道,“而且这串项链的原主人已经不在了,他也没有家人留下来,我就算把这串项链带回部落都不知道该交给谁。”
“我会好好保留它的”卫燃说着,将这串戴着包浆的项链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希望它能保佑你,也希望它能让你保持冷静。”
瓦洛洛说完,主动换了个话题,抬手指着一个被他撬开的柜子问道,“维克多,帮我选一台相机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