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的木头楼梯来到了二楼转了一圈,除了昨天去过的那两个房间,这一层剩下的几间同样全都是空的。
继续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头楼梯来到三楼,这一层的房间里倒是堆了不少的杂物,这其中有些落满了灰的八仙桌和配套的长凳、圆凳,也有摞在一起的樟木箱子,甚至还有些诸如大鼓之类的华夏传统乐器。
只不过无一例外,这些东西或多或少似乎都有曾经被焚烧过的痕迹。而在其中一个房间里,他还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张合影。
在这张能有一米长的合影里,有二十来个身穿戏服画着各色脸谱的男男女女,周围还有一个个面带笑容抱拳致意的工作人员,而在合影的背后,似乎是个看起来颇为专业的戏台。
看尽长安繁花日啊
卫燃在叹息中关上了这个房间的房门,就像关上了被陶老爷子尘封许久不愿提及的一部分记忆一般。
搬开堆在楼梯上的一些杂物,卫燃颇为艰难的爬上了三层之上的阁楼。
这个灰尘积了恨不得三尺厚的阁楼里简直比三楼还乱,随意放着的几口樟木箱子有的甚至残存着曾经长了蘑菇的痕迹,尤其那几扇老虎窗,也都已经年久失修,随处可见漏雨的痕迹。
带着一身的灰尘下楼,卫燃也总算是真正理解了陈广陵为什么把这馅儿饼砸在自己头上——想修复这栋房子,恐怕不比当初修复卡班湖畔那座曾属于糖果公司的别墅要轻松多少。
换个更直白的说法,想让这小楼变得和周围那些洋气的咖啡馆差不多,恐怕需要一大笔钱。
显然,陈广陵这是自己养不起,索性把这房子找了个还算靠谱的有钱人家过继了。
所以别人眼里我也算有钱人了?
卫燃后知后觉的嘀咕了一句,可回过头来想想,好像还真的已经算是有钱人了,尤其这次回来,那趟让他肉疼的唬人专机恐怕也给自己这有钱人的标签加分了不少。
在这胡思乱想间,一辆轿车也缓缓停在了小院门口,片刻之后,随着车门开启,卫燃的老爸老妈也从里面钻了出来。
“你小子又坑人了?”都不等车门关上,卫燃的老妈便开口问道。
“我坑啥了?”原本正在出神的卫燃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刚刚在电话里说,又有人送了你一套小洋楼?”
卫燃老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门口,“咋老有人送你小楼?你小子是不是贪污了什么?”
“我一在毛子那边读博士的留学生,我能贪污啥?”
卫燃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这老两口确实是他喊过来的,但他喊爸妈过来可是为了帮忙的。
“那怎么送你这么这么”
卫燃老妈说到一半便改换了口风,一脸嫌弃的说道,“这小楼怎么看着这么破?你个傻小子怕不是被人骗了吧?不过这地段是真好。”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还记得我从毛子那边带回来的那床古琴吧?”
卫燃招呼两人一边小楼里面走,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顺便,也带着他们楼上楼下的参观了一圈。
“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