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希望看你们来这里混日子,这五年里每个月的月底都会挨个考校,连续三次不合格的,是留是走,全凭小姐说了算,你们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这些看见一丝丝活路的孩子们用尽了力气大声回应着。
接下来根本不用催促,前后不到半个小时,这宽敞空旷的地下室便被擦拭了两遍,就连那些上翘的地板,都被一个之前学过些木匠活的小伙子给勉强修补平整了。
接下来,卫燃也彻底成了个看客听众,那些孩子们也在陶灿华和秋实的要求下,或是咿咿呀呀的学着唱了几句,又或是翻个跟头下个腰的比划几下,倒也算是有模有样。
如此优哉游哉的将时间消磨到了中午,孟大爷也拎着个柳编的提篮走了下来。
这提篮里装的,是一个个能有张开了的巴掌大的烧饼。这些大号烧饼里,还都夹着几片咸菜和醋溜白菜。
紧随其后下来的茉莉,还拎着两个搪瓷的水桶,里面装着的是,则是仍旧冒着热气儿的鸡蛋汤和一摞瓷碗。
“都快过来”孟大爷中气十足的吆喝着,“一人一个大烧饼,快来快来!”
他这边话音未落,那些半大孩子们也立刻循着这两天学会的规矩按照大小个头儿排好了队,规规矩矩的接过用报纸裹着的烧饼,感激的鞠了一躬,接着又从茉莉那里领了一碗鸡蛋汤,再次道了声谢谢,这才各自找地方吃了起来。
虽然这么一餐饭在后世只能算是稀松平常,但无论这些孩子,还是陶灿华或者秋实却都吃的很香。
“小卫,这是你的。”
孟大爷说着,将最后一个烧饼夹菜递给了卫燃,他自己也挨着卫燃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抽一颗?”卫燃接过烧饼之后,顺手摸出一包还没打开的骆驼烟递给了对方。
“哎!抽一颗!”
孟大爷应了一声,在干净的白围裙上抹了抹手,这才接过卫燃递来的香烟,撕开之后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接着又摸出一包火柴将其点上。
与此同时,卫燃也对着手里酥脆的烧饼狠狠咬了一口,而茉莉也给他盛了一晚蛋花汤,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外边又下雨了吗?”
卫燃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这烧饼夹菜里虽然没有肉,但仅仅烧饼本身就很好吃了。
“下,下的欢着呢!”
孟大爷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这一发大水,城外的庄稼全都得毁了,等到了冬天,不知道得饿死多少人呐.”
“哪还用等到冬天”
刚刚点上烟的茉莉跟着叹了口气,“刚刚我和杨妈划着船去粮店看了看,比昨天的价又贵了差不多一半。”
“这粮价一天一个样儿,老百姓可吃不起喽。”
孟大爷叹了口气,那张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容,也被口鼻喷出的烟雾笼罩其中而显得愈发模糊。
一时间,这地下室里也沉默下来,只剩下了几个孩子吧唧嘴的声音。
在沉默中吃完了简单的午餐,茉莉却替换了陶灿华,同时也示意他和卫燃全都上楼休息休息。
无论卫燃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