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儿,并在里面绕了一圈儿之后又开进了法租界。
一番七拐八绕最终将车子停在那座曾经两次光顾的小楼门口的时候,卫燃却发现,这里几乎已经彻底荒废下来,隔着铁门上的镂空,可以清楚的看到院子里丛生的荒草,以及铁门上残存的封条。
推门下车,卫燃先给双手脱臼的植田拉开了车门,随后又将那个插管的小家伙给横抱了出来。
没让他等待多久,关秉文便撬开了门锁,与此同时,陶灿华也提前钻到前者刚刚驾驶的那辆车子的驾驶室里,将其开进了长满荒草的院子。
看了眼跟在卫燃身后的植田,关秉文低声说道,“你们先在里面躲着,我去把你们的车子开走,顺便引走注意力,等下我就摸回来。”
“注意安全”
卫燃低声嘱咐了一句也就不再废话,任由陶灿华一手握着那支攮子,一手握着那支二六式转轮,在夜色中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黑漆漆的一楼。
在手电筒扫过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几乎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垃圾,就连周围的墙壁上,都还残存着洪水留下的水线,就好似这里自从1939年夏天的那场洪水之后,就被彻底遗忘了似的。
催促着植田走上二楼,几年的时间,这二楼已经垮塌了相当一部分,但同时却也仍有一部分保持着完整的轮廓。
只不过让卫燃和陶灿华没想到的是,在这二楼大厅的地板上,竟然还躺着几具早已残破不堪,趋近白骨化的尸体!
将横抱着的小家伙放在一张满是灰尘的桌子上绑好了四肢,卫燃掏出手帕盖在了他受伤的喉咙上,然后这才开口说道,“灿华,你下楼去盯着车里的那个姑娘,记得把她身上好好搜一搜,别有什么能伤人的东西,另外,记得翻一翻植田先生的手提箱和我拎回来的那个袋子,里面说不定能有些什么有意思的发现。”
“可”陶灿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举着手电筒独自离开了二楼。
将植田拽到靠墙的位置,卫燃踩住他的脚掌用力一别,在嘎嘣一声脆响中,植田也在膝关节被拆开的同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只不过,卫燃却并有没有停手,紧接着便如法炮制,拆开了他另一条腿的膝盖关节。
这还没完,趁着陶灿华下楼的功夫,他先捡了几样满是灰尘的破布堵住了植田的嘴巴,然后又借着房间里那张旧沙发的掩护取出了医疗箱。
先给那个小男孩简单的处理了一番喉咙处的伤口保证他暂时不会被自己的血呛死,卫燃却吝啬的停住了手,转而从医疗箱里选了几样医疗器械出来,在植田被堵住的惨叫和哀嚎中,格外粗暴的拔掉了它满嘴的牙齿。
“当啷”
随着最后一颗血淋淋的牙齿被丢进一个满是灰尘的茶盘里,卫燃这才帮着它抽出嘴巴里的堵塞物,重新装好了脱臼的下颌骨。
“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卫燃指了指不远处那张被月光笼罩的桌子上躺着的小男孩儿“植田先生,诚实的回答我提出的几个问题,如果答案让我满意,我不介意救下那个孩子。”
“回答你的问题?”
满嘴是血的植田轻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够资格对我提问,去把你的长官叫来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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