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狗不紧不慢的钻进下午的时候故意停在了门外的面包车里,驱车开往了村头的方向。
迈步走到那处木质观景台的小桌边坐下,卫燃左右看了看,这才取出了古琴瑶光。
在手触碰到琴弦的瞬间,那股熟悉却让人难受的想挠墙的诡异大脑宕机感也再次袭来。但这次,他却再次感觉到鼻孔里流淌出了温热的鼻血。
算得上见怪不怪的摸出纸巾堵住了鼻孔,卫燃等到大脑的眩晕消失,这才用湿巾擦干净手搭在了琴弦上开始拨动。
然而,仅仅只是靠着肌肉记忆弹出个开头,他却不由的停了下来。
他清楚的记得,他曾经听陶灿华和秋实琴瑟合奏过这首曲子,记得这首曲子叫做“神人畅”,是祈求平安顺遂的曲子。
回过神来,卫燃重新开始演奏这支曲子,脚边的那只哈巴狗,也乖巧的蹲坐下来,挺着小胸脯仰头看着卫燃。
片刻之后,这一首曲子弹完,卫燃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顺手又弹出了另一首似乎是在刚刚学会的曲子——南风畅,那是一首寓意丰收安宁的曲子
付出那么多,牺牲那么多,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卫燃看着远处夜空中炸开的烟花长长的吁了口气,多少算是放下了一些心结,挥手收了琴盒带着狗子钻进了车子,慢腾腾的调头又开回了村子里。
就和往年一样,这个新年依旧因为有“老外”来做客所以显得格外的热闹。
从初一到初六,卫燃陪着姑娘们在姥姥家好好过了一把该溜子的瘾,在成功的馋哭了好几个同龄的光棍儿之后,心满意足的带着穗穗等人踏上了开往长安的高铁。
“等过了十五,我打算去趟蛙剩”即将到站的高铁上,卫燃突兀的说道。
闻言,坐在旁边的穗穗愣了愣,掀开蒸汽眼罩看着卫燃不解的问道,“去那儿干嘛?”
“玩儿呗,你去不去?”卫燃笑着开出他的筹码,“就咱俩,谁都不带着。”
这话刚一说完,穗穗便立刻眼前一亮,想都不想的点点头,“去!干嘛不去!我这就联”
“初二的时候我就和我妈说过了”卫燃摆摆手,“放心吧,已经帮咱们办通行证了。”
“不对,你这次去是有事儿吧?”穗穗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这么问?”卫燃好奇的问道。
“我再不了解你”穗穗哼了一声,“要是没正事儿,你才不会去那儿呢。”
“所以你不跟着去了?”卫燃将皮球又踢了回来。
“去,干嘛不去1穗穗再次表明了态度,可紧跟着,却又忍不住再一次的问道,“真的只是去玩儿?”
“可不”卫燃格外理所当然的答道。
可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有正事儿,他只是不甘心,只是想去看一眼,哪怕偷偷的看一眼,哪怕或许根本看不到想看到的人。
甚至为此,早在大年初一的时候,他便已经通过在红旗林场学到的那些知识,通过网络搜索确定了长命药局所在的位置。
在他近乎煎熬的等待中,一行人在长安好好的吃喝玩乐了几天,直等到正月十四这天,这才再次登上了回京的高铁。
在姥姥家过完了正月十五的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