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用手语比划道。
“我来做吧”
蕾吉卡比划完,已经打开她的麻袋包,从里面取出了两把餐叉和一把精致的鹿角柄小刀,以及几个装有各种调味料的小铁罐。
见这姑娘有事情做转移了注意力,卫燃也松了口气,借着背包的掩护收起伞兵刀,转而又取出了那个精致的小酒壶,拧开盖子灌了一小口,随后将其递给了对方。
接过酒壶,蕾吉卡同样灌了一口,顺便还往那两块鹿肉上倒了一些。
等到周围的空间里弥漫的味道了多了些许的酒香,对方也灌下了第二口酒,随后才将酒壶还给了卫燃。
同样灌了一口酒,卫燃收起了酒壶,靠在医疗包上怔怔的看着头顶,这处并不算多么温暖的庇护所里,一时间除了外面挤进来的风声,也就只剩下了刀叉和托盘碰撞的声音,以及汽油炉的嗤嗤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蕾吉卡拍了拍卫燃的肩膀,随后将一块用餐叉戳着的煎鹿肉递了过来。
接过鹿肉,卫燃尚且能看到上面撒着的些许粗盐粒以及迷迭香碎。
张嘴咬了一口煎的恰到好处的鹿肉,卫燃却发现对方朝着自己伸出了手。
见状,卫燃笑了笑,取出酒壶递给了对方,“都是你的了。”
蕾吉卡接过酒壶咬开,却只是往那个装有松枝水的饭盒盖子里倒了最多三分之一,随后便将酒壶又一次还给了卫燃。
默不作声的吃完了这不知是午餐还是晚餐又或者早餐,那个充当散热器的饭盒也让这庇护所里的温度多少暖和了一些。
在油炉的火光和那支手电筒还算柔和的灯光下,蕾吉卡将那支半自动步枪身上缠绕的兽皮解下来,随后又从她的包里找出一个明显从德国人那里得到的枪械清洁盒子以及一小瓶枪油,仔细的将这支步枪拆开,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清理着。
在一边旁观的卫燃见状挑了挑眉毛,这姑娘看似平常的行为,却已经超过相当一部分苏联红军士兵的素质了。
耐心的等这姑娘保养完了这支半自动步枪,就在卫燃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她却从怀里抽出了之前匆匆见过一面的那支盒子炮。
这支盒子炮和尤里那支相比,无论型号还是外面的枪盒以及附带的附件都一模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在这枪盒弹仓一侧,雕刻的虽然同样是骷髅头,但这骷髅头上交叉的却并非两根骨头,反而是两把利剑。
随便只是从大棒骨变成了利剑,但这个标志代表的,却是比科尔尼洛夫第一突击分队更加凶残的第一女子死亡营。
更为特殊的是,在这个标志的
这支部队和科尔尼洛夫第一突击分队可谓师出同源,区别也仅仅只是像名字里显示的那样,这是一支完全由女人组成的敢死队,而这支队伍成立的位置,便是仅仅存在了十年的“彼得格勒”。
“我能看看这支枪吗?”卫燃直等到对方给这支盒子炮也擦拭干净,这才试探着问道。
闻言,蕾吉卡却干脆的摇了摇头,将那支枪收进枪盒之后揣进了怀里,随后比划道,“抱歉,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我不想别人碰它。”
“抱歉”
卫燃歉意的摆摆手表示理解,随后指了指那个方盒子手电筒,“我把它关上了?”
等这姑娘点点头,卫燃伸手取下手电筒,将其关闭之后揣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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