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斯说话间已经面无表情的重新背上了冲锋枪,“我们快走吧,刚刚开枪说不定已经惊动身后可能存在的敌人了。”
暗暗叹了口气,达维德也跟着收起了步枪。看了眼之前从飞行员的身上找到的指北针,随后就准备绕过那头棕熊的尸体。
然而,就在他们迈开步子的时候,在他们的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隐约的枪响!
下意识的回过头,三人都看到了正西方向升上半空的那颗显眼的红色信号弹!更让他们绝望的是,那颗信号弹实在是太近了!
“往东走!”
卫燃立刻说道,“继续深入森林,我们越往里走,他们想追到我们就越困难!”
闻言,弗拉斯和达维德立刻调转方向,转而往森林更深处走去。
马背上,卫燃最后看了眼那颗仍旧没有落下的红色信号弹,咬咬牙将挂在马背上的地图包和维尼亚政委的帆布口袋包以及两个饭盒水壶一股脑的丢到了弗拉斯的脚边,同时也用力一磕军马的肋骨,操纵着它跑了出去。
“维克多!你要做什么!”原本已经跑出去的弗拉斯意识到不对,一边追一边焦急的喊道。
“任务交给你们了,一定要逃出去!”
卫燃说话间,取出口琴远远的丢了出去,“这个也送给你们了,我回去救老爹!”
说完,他也不管弗拉斯和达维德二人如何呼喊,紧紧的贴在马背上,操纵着这匹军马跑向了近乎背道而驰的东南方向。
直等到身后的二人被森林彻底遮掩住,直等到估摸着拉开了能有差不多一公里的距离,他这才停下来,踩着马镫站直了身体,拔出腰间别着的那把信号枪,装上了一发红色信号弹,直直的瞄准头顶的天空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过后,这枚红色的信号弹拉着尾烟蹿上了天空,卫燃却将手枪往腰间一别,抖动缰绳吆喝着军马继续朝着东南方向前进。
约莫着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他再次停下来,举起信号枪打出了一发蓝色的信号弹,随后却调转马头往正东的方向跑了出去,却是浑然不顾背后时不时升起的信号弹。
如此吊着身后的敌人一直走了小半天,眼瞅着天色昏暗下来,卫燃也操纵着马匹在一条小溪边停了下来。
趁着马匹喝水的功夫,他也走到了一颗柳树边上,折下来几根枝条,用牙齿剥掉树皮慢慢的咀嚼着,奢望着树皮里含有的水杨酸能帮自己缓解伤口的疼痛,顺便帮自己把高烧退下来。
吮吸着树皮里的苦涩,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以最快的速度点燃了一堆篝火,先把之前吃剩下的肉汤热了热顺便烧了两壶水灌满了金属本子里的英军水壶以及腰间的德军水壶,随后又添了些木柴。
等到火势烧起来,他又往上压了厚厚的一大抱刻意打湿的绿色松枝,随后再次拔出信号枪打出了一发绿色的信号弹。
根本没有耽搁,他立刻牵着马,在身后来时方向升起的一发信号弹的欢送下,踩着小溪顺流而下,再次拉开了大概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