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括牺牲在硅藻土窝棚那里的季诺维政委。
再看另外一座小号的墓碑,其上刻下的名字却是以多费罗为开头,而且他的生卒年写的,则是“1943年4月—1988年12月”。
看来这应该是弗拉斯和那个女医生季莉娅的孩子了
卫燃站起身,看了眼那座坍塌的木屋,毫无留恋的回到了半履带摩托的边上,沿着荒废了不知道多久的伐木路开往了森林外的方向。
至于这里还剩下多少秘密,那个同样叫做多费罗的“孩子”活着的时候知道多少。他相信,只要他把这里的位置透露给亚历山大先生,后者肯定有办法查清楚的。
沿着这条伐木路没走多久,他也远远的看到了远处的公路,见状,他这才收起了身上的苏军斗篷,以及驾驶着的半履带摩托,牵着狗子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又在导航的帮助下找到了之前租来的车子。
只不过接下来,要不要去顿涅茨克,以及该怎么去这件事上,他却犯了难。
“总算知道了当初孙猴子出山的时候他师傅为什么说那句话了”
卫燃一边念叨着一边取出食盒里的卫星电话,毫无心理负担的拨给了卡尔普。
“维克多,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刚一接通,另一头的卡尔普便带着笑意问道,显然,对方此时的心情似乎不错。
“担心你想我了”卫燃嬉皮笑脸的应道。
“不要学季马那个混蛋说话”另一头的卡尔普笑骂了一句,“说说吧,找我什么事情?我正在你的图书馆里等着洛拉把我的咖啡端过来呢。”
“我想去一趟顿涅茨克”本就是假装客气的卫燃直来直去的说道。
“你又发疯想去做什么可笑的战地记者了?”卡尔普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换上了德语。
“不是,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卫燃尴尬的用德语回应道。
“杀人?”
“我一个历史学者哪有那么多人需要杀?”
卫燃哭笑不得的咧咧嘴,“我在替伏尔加格勒的亚历山大先生调查一些事情,现在找到了一位二战时的苏军前线政委的遗物,他的通信地址就在顿涅茨克,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他的家人呢。”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卡尔普听完卫燃的解释之后明显的松了一大口气。
“布良斯克,我在布良斯克的.”
“知道了”另一头的卡尔普不等卫燃说完,便开口说道,“等下会有人给你打电话的。”
这句话说完,酷帅酷帅的老男人卡尔普便像是心疼电话费似的,格外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传出来的忙音,卫燃随手将其丢到了一边,驾驶着车子,带着全程只抓了三只兔子的贝利亚,不紧不慢的开往了城区的方向。
都不等他把租来的车子还回去,一个陌生的号码便打了过来。
“维克多先生?”
“是我”卫燃停下车子应了一声。
“我在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