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功能之外,还呈十字分布着四个小表盘,分别提供着万年历、月相、计时码表和星期显示的功能。
饶有兴致的打开另一面的表壳,这上面却只用法语雕刻着一个长的让他怀疑是俄国人的名字:玛丽亚·卢多维卡·利奥波尔迪纳·弗兰齐斯卡·特蕾泽·约瑟法·露西亚。
这特么谁啊?
卫燃皱起了眉头,他毕竟只是个战争史学者,而且就欧洲那又臭又荒唐的历史也实在是难记。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仅仅只看这名字的长度就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恐怕不低。
将这怀表随手揣进防毒面具包里,卫燃拿起了盒子里剩下的那些纸张翻了翻。
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厚厚的一沓纸,基本上全都是高利贷的放款单据以及少量的几张股权证明。
尤其让他没想到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一张单据上,有“海蒂·比诺什”以及“凡妮莎·比诺什”的签名!
按照这张高利贷借款单上的记录,这笔钱是那对姐妹的父亲在七八年前欠下的,那对姐妹算是子承父债。
不仅如此,就连那间裁缝店一半的股份,似乎都用来偿还这笔债务了。相应的,那张股权证明就贴在这张债务单据的背面。
这么说那姑娘大晚上过来溜门撬锁,其实就是为了这张单子?
卫燃一番嘀咕之后,将手里的这一张债务单对折起来塞进了防毒面具包的隔舱。
再次试着收起防毒面具包无果,卫燃索性将那木头盒子再次塞进去,小心翼翼的打开锁死的店门,一番观察之后,锁死了杂货店的房门,一溜烟的跑回了裁缝店的二楼。
直等到锁死了卧室房门,卫燃却有些失望,刚刚这一通忙活下来,他却并没有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大脑宕机感,显然,刚刚偷回来的那一包黄白之物远远不够十公斤的重量。
点燃油灯调整到最大亮度,卫燃将偷来的赃物全都摆在了床上,耐着性子一个挨着一个的尝试着。
前后浪费了能有快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这才发现,能被放进防毒面具包并且收进金属本子的,却只有那把双刃匕首和那一盒子高利贷的单据和那枚不知道前主人是谁的金壳怀表。
至于其他那些值钱的玩意儿,却是连一张纸币都放不进去。
还特么挺挑.卫燃一番嘀咕,随意找了抽屉,将其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还得跑一趟.
卫燃却并不打算休息,吹灭了油灯之后,离开卧室又熟门熟路的钻进杂货店,举着包裹了一层白毛巾的手电筒仔细的翻找着。
这一番仔细的踅摸,倒真让他找到了些好东西,在其中一个货架的最下面一口带盖儿的箱子里,放着一箱子的相机,这些相机里既有禄来和徕卡,更有英国的军旗牌。
而在紧挨着的另一个箱子里,则放着一个比矿泉水瓶子略微大了一号,通体涂着黑漆的氧气瓶子。
这氧气瓶子上不但英国皇家空军的“raf”缩写字母,气阀上还接着一个似乎同样属于英国空军的呼吸面罩,只不过,这面罩上还残存着些许已经发黑的血迹。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