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对方走了出去。
前后不到两分钟,萨米拎着一捆绳子独自走了回来,像是在绑牛排一样,把卫燃从头到脚给绑的结结实实不说,最后又把他给绑在了这破房子残存的一根烧焦的木头柱子上。
“我现在带着凡妮莎去证实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萨米最后说道,“如果事实和你们说的一样,维克多,我会把你带回圣奥梅尔接受审判,但我会放凡妮莎一条生路。当然,前提是我带着她回来的时候,你还被绑在这里。”
说完,萨米根本不给卫燃开口的机会,便将他的手套塞进了卫燃的嘴里,并且额外用皮带勒的严严实实。
卫燃几乎敢肯定,这个混蛋是在报复自己,否则他根本没必要特意从房子外面抱回来那么多麦秸,像在冬储大白菜似的把自己给埋起来!
耳听着麦秸外面渐渐没了动静,卫燃被反绑在柱子上的手中也出现了一台禄来双反相机。
小心的找到镜头,卫燃试了试角度,却发现他根本没办法让镜头磕碰到柱子上,更不可能摔坏镜头得到一星半点足以割断绳子的玻璃片。
无奈之下,他只能小心的取下了镶嵌在皮套上的那枚金质近战突击章,随后收起了相机,试图用这枚突击章锯齿般的边缘磨断绳索。
这无疑会是一份漫长的工作,漫长到这段时间足够萨米做出任何的事情,但这也是此时卫燃唯一的选择。
在一下下的打磨中,一根根头发丝粗细的纤维被一点点的磨断,但这点伤痕对于这条足有拇指粗的绳子来说,短时间内却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前后过了能有一个小时,眼瞅着那根绳子就要被他用突击章磨断的时候,他却听到了摩托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
很快,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将他埋起来的麦秸被凡妮莎扒开,捆住他嘴巴的皮带,以及嘴里的手套,也被这姑娘一一解开。
“你没事吧?”卫燃一边活动着酸涩的下巴一边问道。
“没事,我没事。”
凡妮莎一边帮卫燃解开身上的绳子一边解释道,“萨米让我带着他去找到了我们丢进河里的摩托车和那些武器,还带我去了灯塔那里。”
说话间,凡妮莎也注意到了快被卫燃切开的绳子,但这姑娘却神色如常的继续说道,“现在萨米要带我们去加莱接受审讯。”
看了眼五米外举着枪一脸警惕的萨米,卫燃等凡妮莎帮忙把身上的绳子解开并且站起来,这才用德语问道,“你打算放过凡妮莎吗?”
“等你们老老实实的跟着我赶到加莱,我会放过她的。”萨米面无表情的说道,“跟我走吧,别逼我在这里杀了你们,还有,穿上你的裤子。”
看了眼身侧忧心忡忡,却根本听不懂德语的凡妮莎,卫燃也只能点点头,任由对方举着枪驱使着,在凡妮莎的帮助之下穿好了裤子,迈步走向了不远处停在路边的那辆挎斗摩托。
显然,经过上次被卫燃教做人之后,这个链狗里的老实人谨慎了许多,他不但将驾驶车子的工作交给了一脸绝望的凡妮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