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可调查的了。”
“像我道歉”马歇尔嬉皮笑脸的提醒道。
这名宪兵看了眼马歇尔,却是根本没有接茬,只是干脆的转身离开了帐篷。
“刚刚你说,你昨天打了宪兵队长?”卫燃等那名宪兵走远了之后惊讶的问道。
“不要用那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混不吝的马歇尔躺在了卫燃对面的床上,“你们难道不该惊讶我们的牧师汤姆竟然用上帝的名义为我做假证吗?”
“我可没有做假证”
汤姆举了举手里的可乐瓶子,“上帝作证,我说的都是实话,在你把那个得了性病的罐头丢出去之后的时间里,确实一直在接受维克多的治疗。”
“上帝可真好用”担架兵兰迪忍不住感叹道。
“所以马歇尔,要不要信仰上帝?”汤姆大蛇顺杆爬一样开始推销起了他的业务。
马歇尔撇撇嘴,“如果上帝能在天亮前结束这场战争,别说信仰上帝,就算让我亲吻他的大脚趾我都没意见。”
“维克多,你呢?”汤姆不死心的看向斜对面床上的卫燃,“你需要有个信仰的。”
“算了吧,在我眼里上帝还不如手枪管用。”
卫燃说着已经咬开了可乐瓶盖,躺在床上惬意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出乎他的预料,这时候的可乐竟然要比后世满大街都能找到的更好喝一些。
“唉”
牧师汤姆叹了口气,却并没有继续推销他的信仰,因为不管他还是一直在看热闹的兰迪,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马歇尔和卫燃说的都是事实。
“我的计划快成功了”同样捏着瓶可乐时不时抿一口的马歇尔,前言不搭后语的说道。
“什么计划?”汤姆下意识的追问道。
“没什么”马歇尔笑了笑,转而聊起了位于珍珠港的某个脱衣舞酒吧里的姑娘们。
时不时应和一句的卫燃看了看眉飞色舞的马歇尔,又转头看了看帐篷外面,恍惚间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不出意外的话,不管刚刚丢出去的纳豆罐头,还是马歇尔昨天打了宪兵队长,恐怕都是为了能去前线开什么喷火坦克做的铺垫。
不过正所谓人各有志,马歇尔这上赶着作死的德行他虽然不认同,却也没有借口拦着。
目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趁着马歇尔这个混蛋还活着,赶紧找机会想办法给他和黑人威尔拍一张合影。不然一旦马歇尔被“发配”到了前线,恐怕真就再难找到机会了。
在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中,四人中的三人先后打起了呼噜,仅剩下唯一还保持着清醒的马歇尔,默不作声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小心的在帆布帐篷上戳出一个洞,借着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