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些行李忘拿了”卫燃一边锁门一边答道,“明天我直接去机场。”
“你这丢三落四的毛病和穗穗简直一模一样”
周淑瑾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我还准备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学学弹钢琴呢,吃饭了没有?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我已经吃过了。”卫燃进门之后说道,“小姨,我得先忙一会儿。”
“你先忙你的”周淑瑾浑不在意的摆摆手,“明天用给你准备早餐吗?”
“不用”卫燃赶紧回应道,“明天一早我就得出发了,您不用起来忙活了。”
“去忙吧!”周淑瑾摆摆手,重新坐在了一楼大厅那架装样子的立式钢琴前面。
在断断续续的琴声中,卫燃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二楼的卧室里。反锁了房门并且拉上了窗帘。
随手将装在帆布小袋子里的火炮撞针取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卫燃却陷入了犹豫。
他不确定这枚撞针能不能被金属本子“看中”,更不确定这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但他可以确定,这次除了金属本子可能给的奖励之外,自己大概率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收益。或者更直白的说,他在答应达丽娅老师的求助时,其实有些冲动了。
“这么做值得吗”
卫燃看着床头柜上的撞针陷入了犹豫。他希望这枚撞针来自斯大林格勒战场,但同时却又恐惧那座血肉磨盘里可能遇到的危险。
可如果真的能回到那座战场里,如果真的有机会能遇到那些熟悉的人呢?甚至,如果真的有机会再见到那个赴死的小姑娘呢?
虽然明知道这种可能渺茫到无限趋近于零,但他却真的心动了。
同时他也知道,这份冲动的来源,其实是心底里长久以来积攒的遗憾和发酵了许久的愧疚,乃至本就不该他来承担的负罪感。冲动过后,卫燃强迫自己恢复了理智,开始分析可能会遇到的情况。
概括的来说,无非两种情况:重回斯大林格勒战场,又或者进入其他的战场。
如果是斯大林格勒战场,情况无疑要危险的多,能不能活下来,或许全靠侥幸。但至少,萦绕心头许久的那份遗憾,或许总归能减轻一些。
如果不是,那么同时期可能遭遇的无非库尔斯克战役以及稍晚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