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卫燃便早早的起床,比着照片里那个三十多岁的含棒人脸型做了精细的伪装,随后又换上索里曼帮忙准备的袍子,并且额外戴了个棒球帽和口罩,最后甚至给手指头上涂了一层强力胶水隐藏了指纹,这才拿上伪造的证件,跟着索里曼登上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
这辆车子在安静的城区了开了大半个小时之后,索里曼踩下刹车,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巷子说道,“你从那个巷子口进去,然后会看到一家酒店的后面,门上挂着个骆驼头骨的就是,从那道门过去,然后从前面的大厅离开,会有个手里拿着和你同款手包的空姐,你跟着他走就好。”
说到这里,索里曼顿了顿,掏出两个黄金手链递给卫燃继续说道,“这是来回的路费,等飞机起飞之后,把其中一个给那个空姐。回来的时候也一样。还有,她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更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伪装的,但她肯定能带你上飞机,并且把你从南非的机场安全的带出去。”
“明白,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吗?”卫燃说话的同时,也接过了对方递来的两条粗大的黄金手链揣进了兜里。
“那个含棒人就住在那座酒店里”
索里曼话音未落已经拉开了车门,随后将一张卡片递给了卫燃,“安全降落之后用那部卫星电话给我打个电话。”
“谢谢”
卫燃说话间已经接过了卡片,钻出面包车,拎着个廉价的行李箱走进了还条还没被朝阳照亮的小巷子。
顺利的找到酒店的后面,又从那后面传过去走到一楼的大厅,离着老远,他便看到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白人姑娘正拎着个手包看着电梯的方向。
见状,卫燃径直走过去,从手包里拿出了那张机票朝对方展示了一番。
“朴先生,你迟到了。”这空姐用英语抱怨的同时,已经拿走了那张机票,随后拉着她的小箱子就往门外走。
见状,卫燃赶紧跟着对方登上了一辆看起来还算不错的轿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机场。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的出乎卫燃的意料,在那位空姐的带领下,机场的工作人员除了对他的安检格外仔细之外,其余的却像是瞎了似的,甚至都没让他摘下口罩,便顺利的完成了登机,并在经济舱机尾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等到这趟航班顺利起飞,卫燃也用兜里的一根黄金手链,从那个空姐手里换回了已经盖章的护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