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将六本证件的外皮一一拆开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里面没有夹带任何东西之后,这才找出纸笔,将六本证件上的人名和人际关系一一列了出来。
将写满名字的a4纸放在一边,卫燃翻箱倒柜的找出个从没用过的小号工具箱,将那支纳干转轮手枪的握柄贴片也拆了下来。
可惜,这两片疑似猛犸象牙的贴片里并没有暗藏任何的东西或者信息。
不过,这倒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如果真有这么容易就能发现的信息,恐怕也根本逃不过卡吉克的眼睛。
重新拿起那张a4纸,卫燃开始对照着那张合影记忆着这六个名字之间的关系。
这六个名字里,两个博士分别名叫穆拉特和帕维尔,前者来自圣彼得堡,后者来自哈尔磕夫,按照证件上的信息推算,在1991年的12月,穆拉特博士已经42岁了,而那位帕维尔,则只有39岁。
剩下的四个人里,穆拉特的两个学生分别是来自莫斯科的塔拉斯和来自明斯克的沙里普。
而帕维尔博士的两个学生,则分别是来自拉脱维亚的阿格万,和来自爱沙尼亚的根纳季。
这四位学生,在当时的年纪最大的只有26岁,最小的也只有24岁而已。
“这些人之间的关系简直和今天的东欧局势差不多”
卫燃暗自摇头,简单的说,以穆拉特博士为首的师生三人,无疑属于“苏联继承者派”。
而以帕维尔博士为首的师生三人,则可以笼统且不准确的概括为“自立门户派”。
只是不知道,这被卫燃以及苏联解体后的地缘政治人为划分出来的两派,是否和当时这些人之间的人际关系一致。
另一方面,他还在这张a4纸上画了一个描粗的问号,这个问号代表的,恰恰是那辆履带式运输车的驾驶员。
但因为便宜导师卡吉克的遮遮掩掩,卫燃此时根本不知道这位驾驶员的姓名,不知道他的是否和发现这些证件的房子原主人的丈夫是否就是同一个人。
暂时就当是同一个人吧
卫燃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对照着卡吉克发来的资料,在这问号下面,写上了“沙戈力”这么一个名字。
思索片刻,卫燃起身离开暗房,将这名单递给了正用穗穗的手机在峡谷里浴血厮杀的安菲娅。
“除了问号下面的名字之外,其余六个都来自苏联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尤其这两个都是博士,所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和他们有关的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