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帮你”
“帮我?”老伊万疑惑的看向卫燃,“谁?”
接过安菲萨递来的咖啡抿了一口,卫燃笑着说道,“我们能找到你,还要多亏了下游尼德姆小镇的一位退休地理教师,他的名字叫劳里茨,是个德国战俘的儿子。
他在下通古斯河沿岸有很多学生,如果你能说动他来为你工作,你要做的事情会简单很多。”
“退休的地理老师?”
老伊万挑了挑眉毛,不久之后,那些姑娘和她们的孩子就要被送过来了,他自己也曾说过需要聘请一两位老师。
卫燃这个时候说有个退休的地理老师可以帮他,难免让老伊万动心了。而且他也相信,卫燃嘴里说的“你要做的事情”,绝非接待一些来自大城市的游客。
当然,这些琐碎的信息里,最打动他的,却是那句“德国战俘的儿子”。这么个身份如果利用好了
“他的妻子还是个音乐老师呢”穗穗在一边略有些遗憾的补充道,“可惜上次没见到。”
“劳里茨先生在当地似乎很有声望”平时就安安静静不怎么喜欢说话的玛雅也跟着评价了一句。
“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去和劳里茨同志劳里茨先生谈谈的。”老伊万神色如常的回应道。
“老伊万,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聊聊。”
“什么事情?”老伊万笑眯眯的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卫燃。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你想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你是白痴吗?”老伊万没好气的问道。
“但总要有人记得你们付出的努力和牺牲不是吗?”刚刚故意问出一个蠢问题的卫燃反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老伊万略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坐在笑眯眯的卫燃。
“老伊万,让我把这辆运输车带走怎么样?”
卫燃见对方张嘴想说什么,立刻加快了语速补充道,“我在喀山买下了一座车间当作摄影展的场地。等装修好之后,里面会展出非常多在二战战场上拍下的老照片,我想让这辆车也在那里进行永久展出。
当然,当然,这辆运输车还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你随时都可以带走它。未来也许不会有人知道你们曾经做了什么,但至少以后去过我的摄影展厅的人,都能记住这辆车。”
“算了”
老伊万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当时发生的事情不需要别人知道,也不需要任何人记住。所以这辆运输车还是停在这里吧,等我不想继续经营这座酒馆的时候,还要驾驶着它回到烈火野外救助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