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森带我来这里之前,克雷奇政委总能想到各种合理的罪名杀死那些战俘,他甚至很乐意鼓动那些战俘逃跑,然后他就会带着人出去狩猎逃跑的战俘,不过在陆续被她猎杀了不少战俘之后,剩下的那些现在连穿过壕沟都小心翼翼的。”
“庞蒂亚克护士长呢?”
卫燃不置可否的问道,还是那句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能让一个经历过战争的苏联红军政委,宁愿把自己也关在52号矿山就之为了复仇,那么他经历的痛苦,恐怕远比想象到的要更加残酷。
“她被我们偷偷称为52号矿山歌唱家”卓雅悄咪咪的说道。
“52号矿山歌唱家?”卫燃疑惑的看着跟着身侧的姑娘。
“你是行刑队,肯定知道被执行枪决的犯人要哀嚎至少一分钟,并且挨上至少五发子弹才能死吧?”
“知道,这是规定”卫燃点头答道。
“庞蒂亚克护士长心情不好的时候,它们只会挨上四枪。”
卓雅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然后被送到医院,让护士和医生们练习清创缝合以及包扎。”
似乎觉得这样描述没有切中核心,卓雅跟着卫燃穿过混凝土桥之后又补充道,“我刚刚说的都是在不使用麻药的前提下,所以你知道的,那些被拿去当作练习样本的战俘,他们在彻底断气之前一直都在哀嚎惨叫。”
说完,卓雅指了指壕沟对岸的战俘营,“不止医院里,没有风的时候,就连这里的哨兵和战俘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那个52号矿山歌唱家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而且还是克雷奇政委最先这么称呼她的,政委同志说这样的练习非常贴合实战,很有意义。所以有段时间,那些被判处枪决的战俘都是只能挨上四枪,直到所有人都觉得太吵了,才又恢复以前的样子。”
“真是个善良的天使”卫燃忍不住夸赞了一句,接着格外认真且理所当然的说道,“其实只要在战俘的声带上划一刀,就能安静不少。”
“我都怀疑你以前在德国人的集中营里工作过!”
卓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晃了晃一直拿在手里的相机说道,“不用你送我了,等我拍完这个胶卷之后会把相机还给你的。”
说完,这个姑娘便加快了脚步,在早已踩实的积雪上,少心没肺的打着出熘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