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最后看了眼墙上那个保存在玻璃镜框里的白布老虎幌子,卫燃缓缓坐在了那把看着很有年头的太师椅上,仰着脖子任由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眯缝着眼睛看着正前方门框上方那张写着悬壶济世的木头牌匾,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了一些隔着辈的朋友。
就在他在这间略显冰冷的西厢房里神游物外的时候,一阵阵专属于小孩子的嚎啕大哭,以及那只歪嘴巴哈狗的吠叫却由远及近。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一辆电动车已经风风火火的开进了院子,同时,那骑车的女人也心急火燎的喊着,“大爷爷!大爷爷在家吗?”
“我大姥爷去赶集了,你找他有事吗?”
卫燃赶紧从厢房钻出来招呼了一声,紧跟着,他便注意到,这个他不太认识的女人手上和脸上都有大片的擦伤,那电动车的后视镜都歪了一个。
而她身后的座椅上,那个嚎啕大哭的小孩子,一只手也晃晃当当的,同时鼻孔处还塞着两团被血染红的纸巾,额头也擦伤了一小块。
“你是卫燃吧?”
这女人不太确定的问道,紧跟着不等前者回应,便心急火燎的问道,“大爷爷什么时候回来?我孩子他胳膊好像摘钩了。”
“这咋弄的?”卫燃说话间,已经将那小孩子抱了下来。
“我刚刚准备带着我儿子去赶集,结果不知道哪个全家吃不上四个菜的在路口泼了一大片水全都冻上冰了。”这女人说话间,也慌里慌张的停好了车子。
“怎么不去卫生室?”卫燃一边抱着小孩子往厢房里走一边问道。
“他们家也去赶庙会了”这女人焦急的说道,“我婶儿说大爷爷没准能给治,没想到他也赶”
“你帮忙去厨房里端一盆凉水过来。”
“卫燃,你,你能治吗?”这女人不放心的看着抱着孩子往厢房里走的卫燃问道。
“你这话问的”卫燃头也不回的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桉,“快点去端水吧,再找一条毛巾过来。”
“行,我这就去!”
那女人咬咬牙,一熘小跑着冲向了厨房,而仅仅只从这个小动作,卫燃便已经知道,这个他没怎么见过的女人,应该平时没少来。
趁着孩子的妈妈不在,卫燃将这孩子抱到榆木桌子上让他坐好,顺势在脱臼的胳膊肘上一捏一推,便轻而易举的完成了复位。而自始至终,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家伙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
回头看了眼那个刚刚冲进厨房的女人,卫燃快步走到隔壁的房间,借着房门的掩护,从金属本子中取出了许久没用过的医疗箱。
这医疗箱里可不止本身自带的那些二战时期的药品,同时也被他塞进去不少现代急救医疗物资,这些东西虽然在回到二战之后用不上,但他本身可就是为了眼下这种情况准备的。
挑挑拣拣的翻出一些清创用的药品和敷料之类的东西,卫燃赶在那女人进门之前收了药箱,又从兜里掏出一双塑封的医用橡胶手套戴上,这才拿着那些药品走了出来。
“水来了!”
说话间,这女人也推开了厢房的房门,同时也看到了卫燃拿出来的那些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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