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商人卢克诧异的用跑调严重的汉语问道。
“拿着吧”
覃守正拍了拍腰间原本属于对方的勃朗宁手枪,“这荒山野岭的,万一遇到老虎总要让你有个防身的武器,但这把撸子是我的了,我可不会还给你。”
“这把枪已经很好了”
卢克想都不想的接过韦伯利转轮手枪,嘴上不停的说道,“那支勃朗宁送给你了,谁让你当初没有抛下我呢。”
“要不是梁班长,我早就把你扔进洪水里了。”覃守正说着快走了几步,显然是不想和卢克有过多的交流。
相比这几个人,这支队伍里最安静的,却是那个名叫色豪的小师父以及走在最后的卫燃。
前者除了性格使然,主要的问题还是语言不通,每次想说些什么都要靠周国昌翻译。
至于后者,却是在暗暗警惕着接下来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或者说会遇到怎么样的麻烦。毕竟,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这次的回归任务之一是存活到炊事班的班长下葬。
惋惜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梁班长,卫燃无声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全身都涌上了一股无力感。这种明知道对方会死而无能为力的煎熬,让他从昨天开始就曾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劝梁班长不要进入野人山——即便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改变不了历史。
“唉”
卫燃再次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背着的竹篓,加紧脚步缩短了和前面众人的距离。
从早晨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一整天的时间走下来,他们也仅仅只是循着之前进入野人山的部队留下的脚印,翻跃了两座大山而已。
只不过,眼瞅着太阳即将下山,密林的上空却隐隐传来了飞机的轰鸣!
“隐蔽!”
队伍最前面,刚刚爬上山顶覃守正大声呼喊了一嗓子,拽着那头毛驴便往路边的林子里钻。
他这一嗓子刚刚喊出来,商人卢克便拽着小和尚色豪的那头毛驴的缰绳,跟着覃守正钻进了路边的林子里,与此同时,梁班长和卫燃也不分先后的拽住了下意识想举枪往空中瞄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