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闻到的独特味道。
“我想先把外祖父留下的房子打扫干净再去洗澡。”
凡妮莎等卫燃放下水壶之后这才说道,“让我帮你一起吧,我该怎么做?”
“去重新烧一壶水”
卫燃将手里的水壶递给对方,“然后把另外一壶烧开的水拎上来,记得戴上你的手套,这很重要。”
“好”
凡妮莎点了点头,拎着水壶跑下了楼,并在不久之后,她又拎着另一壶开水走了上来。
看了眼对方手里戴着的手套,卫燃将几条脏兮兮的毛巾递给她,“用这些毛巾把刚刚浇上去的热水吸走,然后在桶里拧干,直到地板上没有水,最后再用另一个桶里泡在肥皂水里的毛巾擦一遍,等晾干之后就没有什么味道了。”
闻言,凡妮莎伸手接过了卫燃递来的毛巾,将其展开铺在地板上的那滩仍旧冒着热气的水渍上,吸走了水分的同时,也吸走了那些漂浮的血沫。
与此同时,卫燃也已经走到另一处之前有血迹的位置,用一条床单将这片已经被擦洗干净的区域围起来,再一次浇上了热水。
“凡妮莎,你不用穿件衣服吗?”卫燃斟酌着问道。
“不用”
凡妮莎一边用力拧干毛巾里的水分一边说道,“如果你喜欢看,可以大胆的看,我并不在乎,就算你现在想对我做些什么也没关系的。”
闻言,卫燃咧咧嘴,随后却又听凡妮莎说道,“维克多,你还记得那个放过我们的链狗吗?”
“萨米?”
“嗯”
凡妮莎点点头,索性脱掉风衣搭在楼梯扶手上,一边用刚刚拧干的热毛巾擦拭着身上沾染的血迹一边语气平淡的说道,“我用那块怀表收买他放过我们,然后用我的身体和他换了两张从加莱到西班牙的船票。”
闻言,卫燃微微一愣,随后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用滚烫的开水浇着刚刚已经被擦拭干净的地板。
“是我主动的,但是他说他很早就爱上我了,从第一次在裁缝店看到我的时候就爱上我了。”
凡妮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仿佛在自嘲的惨笑,“那个蠢货还说,如果我愿意,等战争结束之后,他会拿着那块怀表去裁缝店等我,他希望我能嫁给他。呵!那个德国人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笑!”
看了眼泪流满面,而且擦拭身体越来越用力的凡妮莎,卫燃放下水壶走过去,轻轻拿走了对方手里的毛巾,将这姑娘抱了起来,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再次说道,“去浴室洗吧,我已经烧好洗澡水了。”
“我讨厌犹太人”
凡妮莎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任由卫燃将她横抱着,仰着头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也讨厌德国人,还有逃跑的英国人。
哈!法国!对!还有法国人!他们投降的速度简直比那个德国宪兵在我的身体里软下来的速度还快!”
耳听着这个姑娘嘴里不断冒出的胡言乱语甚至污言秽语,卫燃却愈发的沉默。
战争,那场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