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在这盾形标志外面,用白色的油漆写着“rad”这么个无比显眼的缩写。而在盾形标志内部的铁锹图桉中央,则写着“r·s”这么两个分不清是红色还是黑色的大写字母。
感谢当初阿历克塞教授的悉心教导,更要感谢大学时候的自己死记硬背的记住了那本被阿历克塞教授戏称为“纳脆纹章学”的图鉴。
所以即便这月光远不如太阳的亮度高,但他依旧可以肯定,“r·s”这俩缩写字母肯定是红色的,就像他无比肯定,这辆卡车属于国家劳动服务团(reichsarbeitsdienst,简称rad下属的国家学校学生团体一样。
事实也确实像他认为的那样,还不等两辆半履带摩托熄火,那辆卡车的驾驶室车门便被推开,紧跟着,两个穿着劳动团制服,腰间还挂着一把工兵铲的年轻小伙子便跳了下来。
借着月光,卫燃一眼便发现了他们左臂位置上,佩戴着和车门上的图桉完全一致的臂章。
再看看对方的军衔,卫燃一番回忆之后总算想起来,这应该是一个见习班长和一个豁免兵(vormann。
“来茨先生”
这来小伙子异口同声的打了个招呼,但却并没有行纳脆礼,仅仅只是站直了身体而已。
“好孩子,辛苦你们了。”
来茨上尉此时早已经没有了那副严肃又或者市侩的模样,就连语气都无比的温和,甚至还掏出一包美国人的骆驼烟,给这俩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各自分了一支。
“不辛苦”
那个挂着见习班长臂章的年轻小伙子接过烟之后,摸出个打火机点上,这才兴奋的说道,“来茨老师,我们现在就装车吧?再有最多半个小时,运输队就该过来了。”
老师?来茨老师?
卫燃在夜色中瞪大了眼睛看着另一辆车上的来茨上尉,他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是个老师!
“那就麻烦你们了,都在那里了,你们自己搬上去吧,这次一共只有两箱。”
来茨上尉温和抬手指了指身后,那缓慢的语气实在是很难让卫燃将此时的他和之前那个严肃的谢顶军需官联系到一起。
“交给我们吧!”
那位见习班长话音未落,已经和他的伙伴各自抱起一个沉甸甸的弹药箱送进了驾驶室,随后又招呼着来茨上尉和卫燃将他们各自的半履带摩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