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以后你们会时不时的怀念现在的生活的。”
卫燃抿了一口廉价的左餐酒,转移了话题问道,“勒夫先生,容我好奇问一句,您对您的母亲有什么印象吗?”
“几乎没有”
同样年迈的勒夫先生摇摇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之后,这才回忆道,“我只知道我的妈妈名叫纳迪亚·希尔,是个来自比利时的金发女人。而且即便这些,都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抚养我长大的修女告诉我的。
实际上我对我母亲唯一的印象也仅仅只是她的墓碑,以及她留下来的一本相册而已。哦,当然,还有她留给我的名字。坦白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我母亲的墓地看看了。”
“等午餐过后,我能看看您说的那本相册吗?”卫燃说话的同时,和对方再次轻轻碰了碰杯子。
“不用等午餐之后”
勒夫放下酒杯,伸手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了一本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相册递给了卫燃,“就是这本,这是她唯一的遗物,我刚刚才给给他看过。”
格外正式的从兜里掏出一副棉线手套戴上,卫燃在翻开相册的瞬间,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这本相册的第一页,除了一个“纳迪亚·希尔”的花体德语签名之外,唯一的一张黑白照片里拍下的,便是当初那些战争孤儿在侥幸逃到比利时之后,在纳迪亚和多米尼克的病房里拍下的那张合影。
“勒夫先生,您不想带着您的母亲一起去和卡佩先生见个面吗?”
卫燃并没有翻开这本相册后面的内容,反而轻轻将其扣上又还给了对方,“我想,无论您怀着怎样复杂的心情和想法去和远在夏威夷的卡佩先生见面,您的母亲纳迪亚女士,肯定非常想见见她的多米尼克。”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勒夫神色复杂的接过了相册,随后还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身旁的蔻蔻。
明智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卫燃挖了一大勺红酒炖羊肉,嘴里也冒出了一连串真诚的夸赞。
至于席间那个名叫蔻蔻的姑娘问及他是怎样找到这里的问题,则被卫燃轻而易举的用“根据事先签署的协议必须对此保密”搪塞的过去。
气氛还算轻松的吃过一顿绝对管饱顶饿的午餐,众人稍作休息之后,卫燃借口喝了酒,顺理成章的将驾车的工作让给了蔻蔻。显而易见,这个小小的举动让这个年轻姑娘放心了不少。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巴黎,在卡洛斯的安排之下,这辆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