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5米的距离选了个位置,三人也没等稍晚一步过来的季马,各自脱了衣服,换上泳裤便踩着鹅卵石走进了被晒了一整天的湖里。
借着残存的夕阳,卫燃也注意到,尼涅尔脱下的衣服里,似乎藏着一支即便在俄罗斯都格外少见的ots-22冲锋枪冲锋枪。
当然,相比那支格外少见但却并不好看的冲锋枪,更让卫燃意外的,却是尼涅尔身上密布着各种各样的伤疤。
这些伤疤有的似乎是割伤留下的,有的似乎是枪伤痊愈后留下的,还有的,似乎更像是烫伤。
不动声色的收回好奇的目光,卫燃往远处游了一段距离,将整个人都沉进了湖里,同时也在暗暗思考着自己能来这里的用意。
说起来,无论玛雅还是尼涅尔又或者那对被医疗兵尹万看的无比严密的姐妹,他们都属于那支丧钟成员的后裔,唯独自己和季马是个特殊
不不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也算是红旗林场的卡尔普等几位老师的衣钵传人了,他们似乎同样有资格来这里。
另一方面,相比季马等人,他也大概能猜到他们被丢到这里修整监狱的用意——不出意外的话,那些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丧钟成员就会回到这里,并且永远的埋葬的在这里。
从这一点来说,除了他和季马,其余的那几个人倒是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和义务来这里,为接下来的葬礼做准备。
想明白这一点,仍旧将整个人都沉在水下的卫燃忍不住又开始琢磨起了尼涅尔的身份。
那个沉默寡言声音嘶哑的年轻人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同样的年纪,但他身上密布着的那些伤口却在暗示着,他已经走过的人生到底有多么精彩和危险。
当然,除了这些疑惑之外,他毫无疑问是突击手费申克的儿子。
“哗啦!”
在水下憋气了许久的卫燃在飞溅的水花中冒出了头,随后便看到,那个名叫尼涅尔的年轻人,此时竟然已经游出去老远的距离,看他那样子,显然是准备游到对岸再游回来呢。
相比之下,索恩就正常多了,这个从哈萨赶来的壮汉,此时正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细腻的沙子搓洗着身体。
再看看季马,这货倒是难得的没对远处那些正从码头上大呼小叫着跳进水里的姑娘们动什么歪心思,此时正撅着屁股蹲在水里,美滋滋的清洗着满是汗渍的衣服呢。
“这货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卫燃面色古怪的滴咕了一句。
“因为那是玛雅的衣服”
索恩指了指岸边胡乱丢弃的另外一堆衣服,语气无奈的说道,“那才是季马这个傻小子刚刚脱下来的。”
“这个白痴”
卫燃抽了抽嘴角,懒得再多看自己这丢人现眼的兄弟一眼,同样扑腾着水花游向了百十米外的湖泊对岸。
赶在太阳彻底落山之前,玩够了水,洗好了衣服的卫燃等人也在监狱门口亮起手电筒之后,各自换上干净衣服,拎着洗好的衣服返回了监狱。
等他们将衣服晾好的时候,玛雅等三位姑娘已经给大家分好了饭菜,甚至在充当桌子的木头箱子上,都摆好了一瓶瓶带着水珠的冰凉啤酒。
不过,在吃晚餐之前,卫燃等人还是在院子里的各处转了一圈,将那些已经修剪出一个个圆形区域,已经被绳子禁锢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