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片罪恶的营地。
迎着铺面而来的海风走到水边,卫燃蹲下来抓起一把能攥出水的细沙,仔细的将开山刀和自己的双手搓洗干净,这才起身慢慢的走向了小岛的最南端。
当豆大的雨点在狂风中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的时候,他也走进属于他们的营地,只是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曾经欢声笑语充满逃生希望的营地里,却只剩下了坐在篝火边发呆的霍克斯,以及或是躺在床上,或是躺在吊床上的两位舰长的尸体。
看了眼被斯特林的鲜血染红的吊床,再看看放在埃文斯舰长身旁那把仍旧满是鲜血的印第安烟斗斧,卫燃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不作声的坐在属于他的简易木头床上,怔怔的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看着狂风掀起的海浪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当海浪已经在狂风的推动下冲上沙滩,几乎拍进树林里的时候,霍克斯却突然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卫燃下意识的问道。“安葬他们”
霍克斯说话间,已经找出了那块他亲手用炮弹壳制作的铜皮,接着又戴上破破烂烂的手套,离开营地,在水手驼鹿的边上,冒着风雨独自挖起了墓坑。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卫燃一边帮忙一边问道。
“先安葬他们”霍克斯顿了顿继续说道,“然后储备足够多的食物,修好我们的船,离开这里。“
“你会用斯特林制作的六分仪了吗?”卫燃忍不住问道。
“不会”
霍克斯摇了摇头,“但是没关系,我只要一直往北偏东4度前进就好了,我虽然不会用什么六分仪,但我至少会使用风帆和指北针,这就足够了。“
“我会帮你的”卫燃认真的说道,“就像现在一样。”“谢谢”
霍克斯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而卫燃则叹了口气,在这个时空里,霍克斯至少还有自己的陪伴,可在那个没有自己的时空里,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个才刚刚18岁的印第安士兵是怎么熬过孤独活下来的。
“这是刚刚在阿基拉的营地里发现的”卫燃适时的将带回来的饭盒乃至那套日式烟具递给了对方。
暂时停下手里挖掘墓坑的工作,霍克斯漫不经心的打开饭盒盖子,又掀开空荡荡的托盘,浑不在意的扫了眼饭盒里装着的黄白之物和地图指北针,重新扣上盖子将其丢到一边,“除了那张地图,剩下的那些东西恐怕是最没有用的了。”
“霍克斯”“怎么了?”“要活下来”
卫燃一边徒手挖掘着墓坑一边说道,“我还答应过你,等我们回到夏威夷之后,带你去脱衣舞酒吧看白人姑娘的奈子呢,那些钱和黄金足够你看一百个白人姑娘的奈子都没问题。所以为了…”
“为了看白人姑娘的奈子,我也要活下来。”霍克斯再次说出了当初在海上刚刚和卫燃见面时说过的话,只不过这次,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了调侃只剩下了悲伤。
在愈发狂躁的风雨中,两人逐渐挖出了一个足够宽大也足够深的墓坑。
根本没有休息更没有和卫燃商量,霍克斯独自冒雨离开营地,将藏在远处礁石后面的救生筏给拖拽了回来。
“维克多,我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