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这就开始了保养工作。
只不过,他只是小心的撬开机芯盖子看了一眼便停下了下来,操纵着台子上的机器给内部仍在走动的机芯拍了张照片,接着竟然小心的扣上了才刚刚拆开的盖子。
“怎么了?”卫燃不解的问道。
“这块表里面非常干净,和我患有洁癖的时候亲手制作的机械表内部一样干净,它根本不需要保养。”塔西遗憾的解释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就拆开看看好了。”
卫燃无所谓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底线,“就算拆成零件都没关系,只要你能重新组装好就可以。”
“算了,每次拆装其实都会影响计时器的精度的。”
塔西说话间,将这块怀表送进了一台机器里,并在一番操作之后指着屏幕上显示的数据,赞叹的说道,“每天误差正负7秒!真是不可思议!它竟然走时这么精准!这样的精确度即便现在很多机械表都没有办法做到。”
这恐怕是金属本子的功劳.
卫燃揉捏着虎口暗暗嘀咕了一番,转而问道,“塔西,你觉得这块怀表能卖多少钱?”
“卖?”
塔西看了眼卫燃,忍不住说道,“白痴才会.”
话说到一半,他总算在卫燃刀人的眼神中给出了答案,“很难说,我只能说,无论以什么样的价格将它出售,都是一笔亏本买卖,所以我们换一种衡量方式吧。”
“比如用这个?”卫燃重新拿起那支佩剑问道。
“它?”
塔西不屑的哼了一声,一边将这枚怀表装进一个丝绸材质的小口袋里一边说道,“这样说吧,维克多,如果你拿着这块怀表去卢浮宫,他们肯定非常乐意的用一些收藏品和你做交换的。当然,相比这些,你可能还要面对另一个麻烦。”
“什么麻烦?”卫燃接过对方递来的那个装有怀表的丝绸口袋问道。
“我是不知道你从哪弄到这枚怀表的”
塔西指了指窗外,“但我敢保证,你恐怕很难以合法的途径把它带出法国。
就算海关不会拦下你进行盘问,你持有这块表的消息也会传遍欧洲,到时候去你家做客的艺术品窃贼恐怕比你家的蟑螂还要多。”
“这算个屁的麻烦”
卫燃暗中撇撇嘴,既然合法的途径不行,那就以非法不不不,以非科学的方式把它带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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