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刺刀似乎也是,这一套下来估计确实能卖不少钱。”
卫燃一个挨着一个的拿起箱子里的零碎耐心的解释着,只不过很快,穗穗便没了兴致,站起身一边脱掉手套一边问道,“所以你决定把这套枪给那位查宁同志送拍了?”
“给呗,多少也能换点美元呢。”
卫燃无所谓的说道,“而且这玩意儿口径特殊,就算是想试射都不好找弹药,留咱们手里屁用没有。”
“要不是你先问问亚历山大先生,看看他愿意出多少钱买?”
穗穗出了个好主意,“我觉得那些收藏品清单都可以发给他,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稀有的型号。”
“你来?”卫燃同样站起来笑着问道。
“让我爸爸来!”
穗穗说话间,已经招呼着玛尔塔要来了平板电脑,一顿划拉将那份表格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趁着她和自己老爹沟通的功夫,卫燃也招呼着俩小混混帮忙,将这箱子抬到了他的装甲皮卡车上,随后又招呼着大家帮忙把那些刚刚抬出来的其他木头箱子从新装回货柜落上了锁。
都不用他提醒,这些可是以后这个村子经营靶场的底子所在,无论是格列瓦还是季马的父母都会把这些集装箱看守的格外严实。
找到了想找的东西,卫燃的装甲皮卡货斗里也神奇的多了几只半大的小猪以及一头自己跳上去的小山羊。
和众多姑娘们一起礼貌的告别了季马的父母,几辆车一窝蜂似的、离开村子开往了卫燃经常去露营的那片废弃伐木场。
与此同时,格列瓦也指挥着手下的小弟们,挨家挨户的给村子里的各家各户都送了一篮子即便在喀山城里都稀罕少见的热带水果。
顺便他还不忘把村子里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人都拎过来,认真提醒了一番别去林子里打扰那些财神们露营的兴致。
没错,确实是“财神”,这是他最近新学会的一个汉语单词。
其实就连他在图书馆二楼的办公室里,都不知道从哪学的摆上了一个华夏财神的瓷像和一个纯铜的香炉,一天三炷香的诚心供奉着。
隔三差五,这个混混头子还像是交保护费似的,虔诚的给那座财神像,烧上几沓从华夏超市买来的,折合单张价格和最小面额的卢布差不多的烧纸。
格列瓦对于财神有多虔诚,无论卫燃还是穗穗全都不得而知,当初把那尊从华夏买的财神像当作礼物格列瓦,而且还胡诌了一套需要定期给财神大哥烧纸交保护费理论的季马同样不知道。
此时,在距离村子并不算远的那座废弃伐木场的湖泊边缘,那些姑娘们等穗穗亲自举起猎枪朝着头顶的夜空开了一枪吓走潜在的野生动物之后,立刻迫不及待的点燃了篝火,接着又在篝火周围,合力搭起了一顶顶五颜六色的充气帐篷。
这幕天席地之下,热闹的篝火晚会在弥漫开来的果酒香气以及烤肉香味中正式开始,那些被穗穗成功带偏了饮食和爱好的白人姑娘们,也你一首我一首的用带来的小音箱和话筒嘻嘻哈哈的唱起了荒野KtV。
不过,就在卡坚卡姐妹用德语合唱了一首《莉莉玛莲》之后,卫燃却接到了塔西打来的电话,并且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马修失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