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在这个时空没有任何的家人,甚至他都不确定,那些同处于一个时代的朋友,在这个时空是否存在。更不知道他留下的这封遗书是否会被谁发现,既然如此,留下遗书又有任何的意义吗?
「那就和历史开个玩笑吧!」
卫燃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提笔在电报纸上用横平竖直的汉字写下了两行被时代加密的暗语:
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奇变偶不变,谁在看象限。
放下笔弹了弹墨迹未干的纸页,这些天饱受孤独侵扰的卫燃脸上也忍不住浮现出了越来越灿烂的笑意。
紧跟着,他又像是涌现出无数的灵感一样,再次拿起笔在这张纸上用德语写道:德国士兵严格遵守八小时工作制。
「嘿嘿!」
卫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随后却又换上法语极具恶趣味的写道:巴黎圣母院是非常好的燃料。
「这可有意思了...」
自言自语的卫燃另起一行又换上英语写道:9月11日的美国人有些不太开心。
这还没完,他又在这一句的后面写下了一串日语,「但是8月6号和9号的招核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而且他们很喜欢吃西伯利亚种出的土豆。」
再次另起一行,他也换上了自从学会之后最没什么鸟用的含棒语,写下一句「这是含棒人最喜欢的图腾」并在后面画了个惟妙惟肖的小手儿。
「可惜没有黄颜色的墨水...」
卫燃一边嘀咕着一边再次另起一行,用俄语写道,「戈尔巴乔夫就是一坨狗都不会闻一下的屎。」
「再写点什么?」
卫燃停顿片刻,用上次学会的希伯来语写道,「犹太人的那本《俺的奋斗》里,每一页的夹缝里都撒满了香甜的糖粉。但是,巴勒斯坦加油!」
这才是历史学者该做的事情,我可真是恶毒啊...
卫燃一边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一边再次换上德语写道,「我发誓,纳脆钟和纳脆飞碟真的存在,我们马上就要启动它们前往月球背面的基地了。」
怎么能
忘了意大利呢?
卫燃略作思索,用意大利语写下了最后一条遗言:「和含棒人踢世界杯记得穿防爆服」。
「啪」的一声扣上笔帽,卫燃将这封属于自己的遗信仔细的卷起来,随后将其装进了一个酒瓶子里并且塞上了一根木头塞子,又特意融化了一些蜡油进行了封存。
最后将这封信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