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斯遗憾且故作神秘的说道,“不瞒你说,我的叔叔曾经和一些逃脱了审判的纳脆有来往,这些东西大多也都是从他们的手里得到的。”
“还有这回事?”卫燃故作惊奇的问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大人物?”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汉斯先生摊摊手,“我对他的了解全都来自我的妈妈,但是她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和我说过的就更少了。”
“真是遗憾”
卫燃叹了口气,随后痛快的说道,“汉斯先生,我没有理由拒绝这笔交易,这些佩剑我就收下了,不过嘛.”
“不过什么?”汉斯笑眯眯的问道。
“就像开始您提到的”
卫燃朝远处的学姐们招了招手,“如果您想带走您叔叔的遗物,至少要先配合我们的采访才行。”
“当然,当然没问题。”汉斯痛快的应承了下来。
“既然如此,这些东西我就带走了。”卫燃颇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您肯定理解我的急迫,没有哪个历史学者会”
“当然,我当然理解。”汉斯不等卫燃说完便表明了他的态度,“毕竟我也是个战争文物收藏家。”
“谢谢您的理解!”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扣上了行李箱。
将负责采访的学姐们介绍给了汉斯先生,卫燃拎着行李箱,揣着那俩戒指,近乎小跑的离开了图书馆。
他几乎可以确定,图书馆里的那位汉斯先生大概率就是个纳脆残余。既然如此,当然还是少接触为妙。
拎着行李箱近乎一路小跑的回到隔壁的别墅,此时穗穗已经带着姑娘们在准备开庆功宴以及分赃大会了。
倒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原本口口声声说急着休息的夏洛特却在马修小朋友的陪伴下,和来自美国的查宁同志各自端着一杯咖啡聊着颇为投机。
“收获如何?”夏洛特笑眯眯的问道。
“这是属于你的”
卫燃说着,将那两枚稀有的早期版全套档位军戒指递给了夏洛特,随后将手里扶着的行李箱抬到旁边的长桌上打开,展示着里面的那些佩剑。
“柏林仪仗队!”
查宁同志最先发出了惊呼,“马克思同志在上,竟然真的有人集齐了柏林仪仗队!维克多,我可以看看吗?”
等身后端着咖啡上来的陆欣妲帮忙将其翻译成了汉语,故作得意的卫燃痛快点点头,“请便”。
他这边话音未落,查宁已经手忙脚乱的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副丝绸手套和一个能有碗口大而且带灯的放大镜开始了欣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