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
塔西最后说道,“我有把握,只要经过清洗,这块表肯定还能正常运转。”
“那就麻烦你了”
卫燃说着,也打开了靠墙位置的超声波清洗机,而塔西也将那些细碎的零件装进了一个细密的金属网盒子里,将其丢进了清洗机。
“你这里怎么会有超声波清洗机?”塔西直到这个时候才好奇的问道。
“我是个历史学者”
卫燃一边拆解那个雕工颇为精致的木头匣子一边答道,“偶尔有些线索物品需要清洗一下,所以就准备了一台,比如老相机的镜头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
塔西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饶有兴致的参观着卫燃的工作室。
倒是卫燃,在拆开那个木头匣子的天鹅绒内衬之后,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索性又把内衬用胶水恢复了原状。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塔西也将清洗过的零件取了出来,将其重新组装起来。
“你看,我就说它肯定还能走时。”塔西得意的说道,“但是走时是否精准就不知道了。”
“能走就很好了”
卫燃心不在焉的盯着表盘上那枚持续走动的秒针顶部的红点,对于查宁的那位越难朋友的来意以及送上的这些礼物却愈发的疑惑和好奇。
这天傍晚,查宁同志的越难朋友并没有赶回喀山,倒是那位自称汉斯的老人在交换得到了舒伯特少校的遗物并且如约在镜头前讲述了他的叔叔汉斯·厄齐尔先生的南极冒险故事之后,便干脆的告辞离开,没有任何的停留。
“那个人的身上弥漫着陈年老鼠的臭味”
图书馆二楼,因塔运动员们的办公室里,阿波利举着望远镜看着落地窗外渐行渐远的商务车,自言自语的做出了异常笃定的判断。
“不用在意它们,抓老鼠是猫的工作”
安娜笑眯眯的说道,“倒是你,这次南极之行收获怎么样?”
“还不知道”
阿波利放下望远镜坦然的答道,“那只是我给自己的希望,但我对此从来不抱任何的希望。”
闻言,安娜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说道,“维克多这些年对自己的伪装越来越好了,连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个历史学者还是个喜欢收集漂亮姑娘的人渣了。”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阿波利近乎下意识的反问道。
“他?”
安娜将手里的望远镜随手一丢,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他也是个希望,区别仅仅在于我们对他都抱有极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