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帐篷里的我来给它们解除危险。”
“你们是义务排雷?”
“义务?不不不,怎么可能。”
查西凤摇了摇头,任由卫燃帮他将杯子重新倒满酒解释道,“我的养父一直在找他的战友,免不了要去雷区里的。久而久之,我们在周围几个村子的名气越来越大,逐渐有人请我们去排雷,我的养父当然没有理由拒绝,毕竟只靠蜜蜂可养不活我们两个人。
我现在都记得,我们第一次有偿帮别人去排雷,用20多颗地雷换来了一头腿被地雷炸瘸的母水牛。那头水牛第二年就生了一头小牛犊。”
“那段日子很快乐吧”卫燃低着头一边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酒一边问道。
闻言,查西凤却安静下来,直到卫燃递来一颗红塔山,这才答道,“对于我来说确实很快乐,但对于我的养父来说,他的每一天都很痛苦。”
不会痛苦太久了,我保证。
卫燃在心底做出了承诺,端起杯子和对方碰了碰,又一次一饮而尽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独属于他的那顶帐篷。
时间转眼到了第二天早晨7点左右,肆虐了整夜的暴雨毫无征兆的减弱,化作了蒙蒙细雨和浓厚的雾气。
本来在帐篷里睡的正香的卫燃,也被秦二世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
“兄弟,饭盒收到了,那些信的寄信人和照片里的人也找到了。”
电话刚一接通,另一边的秦二世便压抑着兴奋和激动说道,“而且你绝对想不到,寄信的人我还认识。”
“你说啥?”原本睡的迷迷瞪瞪的卫燃很是反应了一会儿,“你认识?”
“可不认识,”
秦二世解释道,“我学的可就是天文史专业,本来和天文台的那些老师们就熟。”
“所以”
“寄信人陆尧就是天文台的一位老师,他都快退休了,我上学那会儿,有一节专业课用的教材都是他爱人白老师编写的呢。”
秦二世加快语速解释道,“还有他儿子陆鸣,算是天文学圈子里小有名气的一个怪胎。另外”
说到这里,电话另一头的秦二世也压低了声音,“我这边查到的消息,那位陆尧老师家庭背景可不一般。”
“怎么说?”
“他父亲好像是个科学家,具体研究什么从不知道。”
稍作停顿,秦二世继续说道,“陆老师的大哥是个空降兵,九十年代初就牺牲了,他二哥更早,17战斗的时候也牺牲在南疆了,就连这位陆老师也是在南疆战场上残疾了一条腿。也多亏残了一条腿,这一家三兄弟,就他一个活了下来。
至于收信人刀班长的具体情况和当年的作战记录也查到了,等下我全发给你。”
“你这都从哪查到的?”卫燃故作惊讶的问道。
“猫有猫尿鼠有鼠道”
秦二世胡诌了一句大概率他自创的口头禅敷衍了卫燃的询问,继而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现在正带着晚秋送来的饭盒准备去这位陆老师家里拜访呢,你那儿情况怎么样?”
“你先等等”卫燃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