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爸爸,第二个选择是什么?”柳波芙立刻追问道。
“逃”
柳伊万说完却同样叹了口气,“那个年轻人给了我们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给了我们一笔钱,给了我们新的身份。
凭借这些,足够我们一家逃走了。或者不如说,那个年轻人其实很期待我们逃跑。”
“所以我们.”
柳波芙的话都没说完,她的妈妈却笑了笑,“就这样吧,我想过稳定的生活了。
在孤儿院工作听起来也不错,而且那个年轻人对思光和焕溪的安排听起来也很好。
他刚刚也不像是在骗我们,更没必要骗我们,我们又有什么值得他骗呢?
更何况我们就算跑了,就算找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最好也不过是那个年轻人承诺的那样了。
各自找份工作,想尽办法让孩子们可以读书,但是孩子们总该有离开我们一天的,他们不可能一辈子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如果说,他们一辈子都只能拘禁在我们身边,我们.我们选择逃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让我说,我们不要逃跑了,我不想再跑了。”
“那就.那就不跑了吧。”柳伊万吁了口气,“我们不跑了。”
无论柳伊万一家跑与不跑,他们却都不知道,在这套房子的二楼,有数量多的足够捕捉到他们每一次呼吸的监听设备。
也正因如此,已经驾车沿着伏尔加河往回开的卫燃也将他们刚刚的家庭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不跑就不跑吧”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番,摸出手机给安菲萨回了一条消息。
当他在喀山郊外的河岸边停下车子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了自己那辆装甲皮卡从正前方开了过来。
跳了跳双闪,后者将车子停在了卫燃驾驶的面包车旁边。
几乎动作一致把身上的电子产品留在车里推开车门,卫燃带着手拎渔具包的安菲萨往处走了几十米的距离,选了个看着干净的位置,在对方的帮助下,不紧不慢的支起了钓台,随后却将根本没有挂饵的鱼钩直接抛进了河里。
“坐”卫燃说话间递给了对方一把塑料小凳子。
“你没有挂饵”安菲萨坐下来的同时提醒道。
“没关系”
下意识联想到了某直钩钓鱼佬的卫燃笑了笑,“说正事吧,都安排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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