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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位美丽的女士说的做吧」扎克无所谓的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她美丽的?」
卫燃没好气的嘀咕道,此时,站在他们三人五米外的那
个女游击队员不但戴着凉盔,而且她那张脸上都涂着黑色的泥浆,这都能看出「美丽」才有了鬼了。
「所有的女士都是美丽的」扎克无所谓的说道,同时任由黎友福拿走了他的武器。
等卫燃腰间的手枪以及肩头的榴弹发射器也被黎友福摘下来,按照那个女游击队员的命令放在远处,后者也再次用越难语发出了命令。
「她让你们背对着跪下来,让我铐住你们的双手」
黎友福翻译的同时,那个女游击队员已经单手伸到背后,从背包的侧面取出了两副手铐丢了过来。
看了眼对方自始至终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头,卫燃明智的没有选择冒险反抗,转身跪在了刚刚埋东西的土坑正上方,任由黎友福捡起手铐,将自己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
等他把扎克的双手也反剪着铐好,那个女游击队员再次说了些什么,黎友福也一边背对着她跪下来一边翻译道,「她让我也跪下来。」
话音未落,那个警惕的女游击队员也走过来,用一副手铐铐住了黎友福的双手,随后还不忘谨慎的检查了一番卫燃和扎克的手铐,并且帮他们捏紧了一些。
感受着死死贴着肉皮的手铐,卫燃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这个松紧程度,他就算是让自己的手腕和拇指脱臼也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
直到确定将三人铐的足够牢靠,这个曾经远远见过一面的年轻女游击队员这才明显松了口气,伸手从黎友福的腰带上取下一个水壶,拧开盖子灌了一气儿。
紧接着,她又对三人的背包一顿翻找,撕开一块从卫燃的屁股包里发现的压缩饼干便开始狼吞虎咽,似乎根本就不受周围弥漫的尸臭味的影响。
「特洛耶」
仍旧跪在地上的扎克突兀的开口说道,「把刚刚维克多发现的陷阱如实转达给那位女士,除了我们埋下的东西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另外,和她说,我们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战地记者和摄影师,我们希望能对她进行采访,我的包里有我的记者证,可以让她自己拿出来看。」
「你疯了?」卫燃呆滞的问道,与此同时,那个女游击队员也警惕的抄起了她的ak步枪。
「我没疯」
扎克认真的说道,「这场战争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特洛耶,按我说的做吧。」
闻言,黎友福愣了愣,随后在那个女游击队员警惕的注视下,用越难语一字一句的提醒着。
等他说完,那个女游击队员狐疑的打量了一番面前并排的三个后脑勺,略作犹豫之后,最终还是一口吃掉了手里最后一点压缩饼干,接着又灌了几口水,这才拧紧盖子,将水壶丢到了黎友福的脚边。
在三人的等待中,这个女游击队员先捡起三人的武器装进她的背包里,随后竟然又摸出个手铐,将三人背后的手铐给铐在了一起,这才端着枪绕到了榕树的另一边,去查看扎克提及的陷阱。
「维克多,她真的是个菜鸟吗?」扎克趁机低声问道,「这也太谨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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